“怎么能讓你請呢。”任硯在前面走著,慢條斯理的說,“不過,季總可以推薦個好吃的餐廳。”
“沒問題。”
華燈初上。
明城沒有江城那么熱鬧和繁華。
但是,好吃的餐廳不少。
季煙火挑了一個比較接地氣的餐館。
餐館用餐的人很多,季煙火點了菜,便坐了下來。
“這家餐廳是當地人比較喜愛的餐廳,很好吃的,你們也嘗嘗。”
李燦問向任硯,“任總,要喝點酒嗎?”
“也可以。”
季煙火趕緊起了身,“要喝紅的,還是白的?”
“白的吧。”
“好。”
季煙火要一瓶當地有名氣的白酒。
在她的印象當中,任硯很少喝白酒。
是不是那次假酒過敏后,就不敢在外面喝紅酒了?
開了瓶后,她親自給男人倒上,“任總,您慢用。”
“季總不要客氣,我聽李燦說,以前跟你們公司的項目都是你跟的?”
季煙火點頭,“沒錯。”
“那這次想必也會合作愉快。”
“借您吉言。”
季煙火公事公辦,李燦在一旁看別扭。
“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他起了身。
桌子上只有季煙火和任硯兩個人。
任硯不說話的時候,季煙火也不怎么出聲。
偶爾,出于禮貌,她會用公筷,給任硯夾新上的菜品。
他也會客氣的道謝。
“任硯。”
有女人的聲音。
季煙火側過眸子,望過去,又是那個毛若微。
毛若微一看到她,立馬尖叫,“季煙火,你要不要臉,你又想打什么主意?”
“你說話客氣點。”
“你怎么跟任硯單獨出來吃飯?你想讓他記起什么?你別忘了你......”
她剛要脫口而出,立馬反應過來,她的話不應該當著任硯的面說,便捂住了唇,走到了任硯的身旁,
“......你吃飯,也不叫上我,害我找了你一大圈。”
“你找我干什么?”任硯不想搭理人。
毛若微坐到了他的對面,剛剛李燦坐的位子上,“你晚上住哪兒?我要過去陪你。”
“我不需要人陪,尤其是女人。”任硯端著白酒,干掉了一杯。
季煙火低頭吃飯。
毛若微旁若無人的繼續說,“你火氣這么大,不泄泄火啊?”
“怎么?你是消防員啊?”
“我不是消防員,但有時候比消防員管用。”她腳下的高跟鞋,輕輕的蹭著任硯的小腿。
大概是過于大膽了。
連季煙火也感受到了。
“毛小姐,這個地方,不太適合調情吧?”
“管你屁事。”毛若微瞪向季煙火,“我調你了嗎?”
“你怎么說話呢?”任硯眸色一沉,“大廳廣眾的,別逼我發火啊。”
“任硯,你為了她,你,你吼我......”毛若微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