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我家,跟我媽說,我今天有事,相親的事情,改天吧,還有......你也跟你父母談談,他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個好人,把女兒交給一個我這樣的人,他們就能放心?”
喬奕:......
不是好人,這事,他承認。
“好吧。”
任硯去了夜總會。
青姐這會兒還在睡覺。
他不管不顧的跑到她的房間,扯開了窗簾,“趕緊起來。”
青姐剛睡了沒三個鐘頭,眼皮費力的睜了睜,“誰啊?”
“還能有誰,我。趕緊的起來,我有事問你。”任硯去洗手間,浸了塊濕毛巾,扔到了女人臉上,“趕緊的擦把臉。”
“什么事情,這么急?地震了?”青姐接過毛巾,擦著臉,讓自己清醒一點。
任硯坐在她的對面,問:“季煙火跟我......”
“拜托,你跟她的事情,你跑來問我?”她還以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不是失憶了嗎,我想問問,我和她......真的......有過?”
青姐懵懵的看向他,“有過啊。”
“我很喜歡她?很愛她?”
青姐搖頭,“我不知道。”
“那我們......”
“這事,李燦不比我清楚?人家季煙火在這兒工作的時候,你可對人家并不好,誰知道后來,你為什么要跟人家領證結婚的,你就是個瘋批,做什么都合理。”
那條秒刪的朋友圈,她也看到了,并且還截了圖。
她拿出手機,慢悠悠的翻著相冊,找到那張截圖,給任硯看,“呶,這是證據。”
任硯看了青姐一眼。
這才把眸光落到手機上。
確實是兩張鮮紅的結婚證。
沒有拍名字,卻有兩個人唯一的一張合照。
看著照片,他恍惚了。
他真的跟她結過婚?
是真的。
怪不得,見到她,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親密感。
“聽說你們離婚了?你這婚結的快,離的也快,這五年的記憶,不找回來也罷。”
青姐打了個哈欠。
任硯再次把把眸光落到青姐的面上,“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離婚了?”這點也不奇怪,“你們任家的勢力,領個離婚證,又不必非得本人到場的,這很正常。”
所以......
任家人代替他做了這一切。
他像個傻子一樣被蒙在谷里。
“還有問的嗎?沒有我睡了。”青姐困的實在是睜不動眼睛。
任硯離開夜總會,坐過車里,點了顆煙,夾在兩指之間。
所有的人,都證明了,他和季煙火之間的關系。
可是有什么用呢。
結婚,離婚,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沒有記憶的。
記不起過去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再去追求季煙火?
就憑現在的那種奇怪的親密感嗎?
她估計會報警抓他。
看來,還是得去黃醫生。
或許他那里有辦法。
任硯開車去了黃醫生的私人診所。
這個人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醫生,在任硯的眼里,他更像一個算命先生。
治病之前,先把你的前生后世講明白,才問你要不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