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逗你了,我不撤項目行了吧。”他笑著,不知是真還是假。
別人的生死就在他的手指之間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季煙火的臉色很難看。
失憶前的任硯就任性,失憶后,更加任性。
這是一個項目,不是吃一頓飯,想吃就吃,不想吃就吃。
“任硯,你真的就長不大了嗎?”
“我怎么就長不大了?我哪兒小了?”他表示很無辜。
季煙火的唇抿的很緊,“你的思想,你的腦子,你的氣度。”
說他腦子小,說他思想小他忍了。
他氣度小?
“季煙火,是你的下屬勾引我,不是我去撩她?我氣度小?那我活該被她騷擾,要心甘情愿的被她睡,才氣度大?”
“我沒這么說。”
“你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他氣的叉腰,想發火又覺得不能沖一個孕婦發火,抬腿就把垃圾筒踢了出去。
季煙火嚇的心口一顫。
許久,他沒說話,她也沒吭聲。
曹菲菲這事季煙火沒在現場,到底是什么情況,也不清楚。
曹菲菲是個新人,任硯又個老油條,她......真的會上趕著去勾引他嗎?
不會是......
因為任硯送的禮物吧?
那手鏈項鏈的,確實挺貴重,對于一個初入初會的小姑娘來說,真的很有誘惑力。
她不會是想歪了吧?
只能說,人性真的很難捉摸。
估且她就信,“你也不必這么生氣,如果曹菲菲真的騷擾到了你,我做為她的上司,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怪,給我們一個機會。”
季煙火的話很軟。
任硯很吃這一套。
他的怒氣消了不少,臉色也柔和了起來,“看在你這么真誠的份上,我不生氣了。”
“那既然這樣,我對齊總也有交待了,曹菲菲那邊,我會處理的。”都說好了,她準備回去,“時候不早了,我不打擾您了。”
她拾步要走,被任硯扣住手腕,“聊會兒天唄。”
“很晚了,不方便。”她拒絕。
“怎么就不方便了,男未婚女未嫁的。”他執意。
季煙火看著他掛著笑容的臉,“你想跟我聊什么?”
“隨便聊聊,聊聊我們以前的事情。”他都忘了。
季煙火輕嗤道,“我們以前?你覺得我們以前是不是特別幸福,特別甜蜜?”
“不然呢?”
“你可以去問問青姐你怎么對待過我,你也可以去問問李燦,你到底對我是有多‘好’,任硯,我離開你,不是被迫的,我是自愿的。”
任硯錯愕的看著女人緊繃的小臉。
她說她自愿的?
可她明明懷了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自愿的。
“那你......”
“我為什么會懷孕是嗎?”她輕笑,“意外,我的身體不允許我拿掉這個孩子,所以我留下了,僅此而已。”
他不相信。
如果她恨他,怎么可能會留下他的孩子。
僅僅因為怕以后不能生了?
不,他絕不相信。
“好,那我就試試,你到底是真的對我沒感情,還是嘴硬。”
他扣住她的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強迫和不容拒絕,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癡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