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菲菲憤怒的瞪著毛若微,“就是你,你這個毒婦,是你說給我一百萬,讓我把季總的孩子搞掉的,就是你,就是你。”
毛若微跪爬著來到任硯的面前,仰著臉,乞求他,“任硯,我真的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
“行了,你們兩個,都不用推卸責任了。”他細長的食指,指了兩個人的額頭,“一個我也不會放過。”
毛若微害怕了。
認識任硯這么多年,她太知道,他生起氣來是什么樣的。
他有一股子,天不怕地也不怕的狠勁。
得罪了他,插翅難逃。
不,她不要死在他手里。
“任硯,就算我們做錯了,也不至于被滅口吧,給我個機會,好嗎?”
“機會?”他不屑的勾唇,“你他么配嗎?”
“你不就是想要個孩子嗎?我生,我可以生的,你想要幾個都行,任硯,你知道我愛你的,我很愛你,你不要,不要做傷害我的事情,好不好?”
毛若微又想示弱,又想服軟,又想著讓任硯給個機會。
但此時的男人,心中只有三個字,弄死她。
“你他么也配給我生孩子?”他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握著,“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性?你還真以為以前我喜歡過你,就會一直喜歡你?被你拿捏?你他么真的是想多了。”
“不要,任硯,不要......”毛若微瘋狂的搖著頭,眼眶里全是淚水。
男人甩開她的下巴,從后腰里掏出一把手槍。
當冰涼的槍口抵到毛若微的腦袋上,她嚇到幾乎昏厥。
一旁的曹菲菲直接嚇癱在地。
震懾無需言語。
片刻,任硯收回槍,扔給了李燦。
“弄到公海上,殺了,直接扔海里,做的干凈利索一點。”
李燦接過手槍,點頭,“放心吧任總。”
“任硯,不要這么對我,不要......”
“任總,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求你了......”
幾個黑衣人走進來,把毛若微和曹菲菲的頭上戴上了黑色的頭套,拖了出去。
李燦緊跟在黑衣人身后,走了出去。
任硯坐在偌大的廠房里,點了顆煙。
他何嘗不知道,就算殺了這兩個女人,季煙火的孩子也回不來了。
但,這個仇,他必需要報啊。
為了她,也為了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
......
季煙火在月子中心修養完后,任硯把季煙火接到了家里。
他拿了戶口本和離婚證,要跟她復婚。
季煙火沒有多大興趣,“沒必要。”
“很有必要。”
“你們家,同意嗎?”她仰著小臉問。
他牽起她的手,微彎起身子,看著她,“他們沒意見。”
“就算他們沒意見,我現也不想。”
“那你什么時候想?”他等不及。
“以后再說吧。”反正,現在她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