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乖,哥哥疼你。”
他對男女之事,向來精通。
季煙火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灘水。
十指緊扣,他溫柔的一塌糊涂。
他顧念著她的身體,搞了一次,就收了手。
兩人躺在大床上,季煙火的眸子清亮。
她有些累,但還不想睡覺,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她怔忡著......
“在想什么?”他問。
季煙火也說不上來,她對自己的未來很迷茫。
原來,是有希望的,現在沒有了。
“你說,寶寶會不會怪我,沒有保護好他?”
他心口一疼,把她抱進懷中,“怎么會,他一定會在某一個時刻,重新回來的。”
“任硯,我的身體......”她真不知道未來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再成為一個媽媽。
“無論你的身體能生還是不能,我都陪著你。”
“何必呢。”她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幸事。
他溫柔的用下巴蹭著她的脖子,“夫妻嘛,本就是應該這樣的。”
“我們還沒有復婚。”
“早晚會的。”
她側過臉來看他,“你就這么確定?”
“我確定。”
可她并不確定。
對于任家來說,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絕對不可能成為任家的少奶奶。
她比誰都清楚。
就算任硯逼著任家人接受她。
她又有什么臉面,在任家生活下去呢?
算了吧。
“任硯,我困了。”
“睡吧。”
......
身體恢復后,季煙火正常去任氏上班。
公司里聽說了她的事情,還給她打了慰問金。
她特意給齊總回了個電話,表示了感謝。
“季總,這有份文件,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個字,項目組要做備份。”助理說。
季煙火點頭,看了女人一眼,“你是新來的嗎?”
“是的季總,任總讓我過來協助你工作的,目前是你的助理,叫我小鄭就好。”
季煙火把文件簽好字后,遞給了她,“鄭助理,謝謝。”
“好的季總,我先去忙。”
在任氏的工作,這次明顯沒有那么忙。
但是自從孩子沒了之后,她的身體就虛的厲害,動不動就滿頭大汗的。
她去了茶水間,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一杯咖啡還沒喝完的功夫,外頭一陣的騷動。
她抻過腦袋往外看了一眼。
好像是鄧美華,她身旁一左一右的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姑娘。
一個任子怡,另一個眼生,她不認識。
同在茶水間喝水的同事跟另一個同事說,“這任總的母親,可好久沒來公司了,怎么突然過來了,不會是有什么事情吧?”
另一個同事道,“可能是來抓狐貍精的吧,你還記得幾年前吧?她也這是樣氣勢洶洶的,告誡咱們大家伙,不準搞辦公室戀情。”
“你別說,這事我還真記得,你說她一個老太太,打打牌,種種花,喝喝下午茶的不好嗎?跑到公司里來,虛張聲勢的。”
“可能是怕哪個上不了臺面的狐貍精,勾住任總的心,成為任家的少奶奶吧,老太太可瞧不上咱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