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啊,我想任硯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那是他的事情。”季煙火抬手摸著自己的纏著紗布的臉,“你說,我這臉就這么毀了......”
“現在醫美先進的很,不用擔心這個,換層皮的事情。”
“你說的簡單。”萬一是一個坑一個洞,可不就是換層皮的事情,“那要是我這半邊的臉,炸沒了呢?”
“不能吧?”
季煙火不知道。
只能下次換藥的時候,親自看看才放心。
沈驚落握住她的手,“要不要我給你推薦個醫生啊,當年霍衍霆就是找那位醫生給治的,效果特別的好,真的看不出來。”
“到時,看看情況再說吧。”
“也行。”
沈驚落陪著季煙火聊了會天。
任硯回來的時候,她就走了。
他看她心情不錯,就主動把路上買的慕絲蛋糕,送到了她的面前,“吃點嘗嘗?”
“沒什么胃口。”
“少吃點。”
他拿了小勺子遞給她。
季煙火象征性的抿了一下小口。
“警察局那邊怎么說啊?”她問。
任硯:“沒有證據,先讓喬芯保釋了。”
“我真沒想到,她會做這種事情,其實,當她把刀子插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她真的會殺了我。”
只是沒想到,她做的這么天衣無縫。
這么小的年紀,竟然有這么深的心機,真的太可怕了。
“她做的事情,早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你放心。”他揉著她的頭發,“這個賬,我早晚跟她算清楚。”
季煙火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
她乖乖躺下,“任硯,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好。”
季煙火的身體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和恢復,除了臉,基本上都已經恢復。
她的臉倒沒有什么洞和坑,就是修復起來,是個挺漫長的過程。
任硯給她找了最頂級的整容醫生,為她專門研制了治療燒傷和疤痕的藥。
但是這個過程中,還要做幾次手術。
為了更好的治療的被照顧,任硯想季煙火接到了任家老宅。
這里的傭人多,他不在的時候,她也不必為了吃頓飯,再去訂外賣或是自己下廚房。
但終究是沒名沒份。
季煙火不想住到任家。
鄧美華也極力反對。
這讓任硯甚為惱火。
“她現在還沒跟我登記領證是因為,她的臉傷到了,等她臉好了,我會第一時間跟她把婚禮辦了,昭告天下,她是我任硯的女人,是任家少奶奶。”
鄧美華每次聽到自己的兒子維護季煙火,那股氣啊,氣的她心肝脾肺腎都疼。
“任硯啊任硯,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媽,說的就是你吧。”
“是你在對季煙火有偏見。”任硯也是搞不懂,鄧美華為什么執迷不悟的,非得跟他過不去,“是我娶媳婦,是我要跟這個女人過一輩子,又不是你,你找這氣生干嘛?”
“你是忘了你的初衷了嗎?”
鄧美華現在也記得,當初任硯可是愿意為了家族利益,娶一個可以幫得上,或者說,對兩個家族來說,共贏的另一方,做為終生伴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