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姐,您知道任硯,任總出事了嗎?”
聽到任硯的名字,寬姐還是微愣了一下,“他還真的出事了?我以為是傳聞呢。”
“是真的,他前幾天被警察帶走了。”
“啊?他犯什么事情了?”不對,季煙火怎么對任硯這么了解,“你對他的事情......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寬姐,您也不是外人,我就跟您講實話,其實,我之前的前夫就是任硯,后來我們分手,又合好......”
“你跟任總之前是夫妻?”寬姐震驚。
這讓季煙火很抱歉,畢竟這事,在公司里包括齊總在內,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對不起,寬姐,我有意隱瞞了我跟他的關系。”
寬姐捋了捋胸口,掩下錯愕,平聲道,“其實,我也沒有問過你跟任總的關系不是嗎?算了,都過去了,你說他被警察帶走了?”
“沒錯,他應該是得罪了明城的大佬了,我想請您幫我查一下,這個案子背后牽扯的勢力,您可以幫我嗎?”
寬姐倒是可以幫著打聽,但如果背后的神秘大佬,太過于神秘,不見得會打聽得出來。
“煙火,我不是不可以幫你,但,我不能保證,打聽出來的消息,對你有利。”
“沒關系的寬姐,只要你肯幫我打聽一下,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寬姐點了下頭,看著面前的季煙火,她是搞不懂,兩個脾氣完全不同的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任總的脾氣不算好,你怎么想到嫁給他的?”她問了句題外話。
“當初嫁給他真的是被逼的,后來,他慢慢在變,我也在變,覺得兩個人合適在一起的時候,他又出了這事,我想幫他,幫他走出困境。”
季煙火情深意重。
寬姐也很感動。
“那你等我電話吧。”
“謝謝你寬姐。”
與此同時。
霍衍霆也到了明城。
他打點了關系,見到了被羈押的任硯。
想起上次見面,還是幾年前,他意氣風發,生意玩著就做大了,雖然他們不是一路人,但并不陌生。
而現在,他人瘦了,胡子長了,頭發更是亂糟糟的,衣服在身上也大了一圈。
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他看到霍衍霆,先是錯愕,而后充滿了猜忌,“你怎么來了?”
“很意外見到我?”他拉過把椅子,坐到了他的對面,隔著鐵欞,四目相對,“如果不是你的女人求到我的門上,我想,我也不會特意跑這一趟。”
“你是說......季煙火去找了你?”他完全沒有想到。
霍衍霆微微一笑,“沒錯,為了你的事情。”
任硯沉默了。
他沒想讓季煙火幫他,也沒覺得她能幫得了他。
她找到了霍衍霆,這事情,似乎就有了轉機。
但......哪有那么簡單。
“這件事情,背后牽扯的利益網太多,不是說墊了過橋資金,就能讓我全身而退。”
“所以,我才來了,想聽聽你背后的故事。”
任硯看向霍衍霆,半晌,他娓娓道來,“這個項目背后最大的大佬就是明城的千年,他是明城的掌控人,這些年,在他手里過掉的項目,幾萬億是有,燕過拔毛,這是傳統,但我沒想到,他這次想吃了我。”
千年?
明城的......老大?
他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對付一個商人?
真是天高皇帝遠的,管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