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煙火沒打算理他。
一天,兩天,三天,任硯實在是熬不住了,借著工作的機會,把季煙火叫到辦公室。
“任總,有什么工作安排嗎?”她冷冷的,疏離的拒人千里。
任硯欲要張開雙臂抱抱她的念頭,隨即打消,換成公事公辦,“我聽說南洋科技那邊,換了跟項目的人,有這事嗎?”
“沒錯,南洋科技有一個叫賀深的副組長,企圖非禮我,我已經告知到王總,所以,那邊換了人。”
季煙火實話實說著。
目光一直很冷。
任硯點了下頭,“那關于他的員工非禮你這事,王總怎么說的?”
“人還在警察局里,他只是說,等賀深出來后,會辭退,不再錄用。”
“沒說人什么時候放出來嗎?”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練手了。
季煙火:“沒有。”
“那......季總,中午有沒有時間,我們趁著吃飯的時間,來商討一下項目的進展如何?”
季煙火拒絕:“中午是下班時間,不工作。”
“那一起用個餐,不談工作?”
季煙火冷眼看向他,“別試圖討好我,無效。”
“老婆......”他忍受不了,她不理他。
她已經好多天都不理他了。
他現在好恐慌,好害怕,好想把她抱進懷里。
季煙火嫌棄的抿緊了唇,“任總,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回去工作了。”
“有,有事。”他不想放她走。
他走到她的面前,她后退一步,他再往前走一步,她再退一步。
他怎么感覺自己成了瘟疫,“老婆,別這樣好嗎?”
“你到底有沒有事?”
“我有事啊,我想向你道歉,我想求你原諒,我想讓你理我啊。”
季煙火杏眸圓瞪,“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想法。”
“走個后門。”他討好的笑著。
季煙火剛要動唇再說些什么,李燦推開門走了進來,“任總,有急......”
任硯生氣的望向他,“進來不會敲門嗎?”
“對不起任總,我看門虛掩著......”他趕緊跑了出去,重新敲門,“......任總,我可以進來嗎?”
“過來吧。”多此一舉。
季煙火知道他們有正事要聊,便準備要走,“我先回去了。”
“老婆,別生氣了。”
她沒回應他,快步離開了總裁辦。
任硯換上嚴肅,看向李燦,“什么事情,這么急?”
“任總,你還記得王偉民嗎?”
王偉民?
王雅容的父親。
自從王雅容變成傻子后,他很久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
這是要重出江湖了?
“他,怎么了?”
“自從雅容小姐生病后,他一直對咱們就存有抱復的心,這幾年,他養精蓄銳,跟島國三洋集團達成了某種共識,現在專門打壓咱們海上進出口這一塊,最近,已經有好幾家跟咱們原來簽約的公司,都被他們挖走了,咱們......有點損失慘重啊。”
海上貿易這一塊,一直是任家的重中之重。
幾百年來,任家就是靠這個產業,把自己送上了財富的巔峰。
王偉民很會打蛇打七寸。
知道如何對付任家。
“挖走這些老客戶的條件是什么?清楚嗎?”他問。
李燦之前也問了幾家,“他們都說,那邊給的報價要高一個點,而且在周期上更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