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生完寶寶,把身體調養好,咱們就辦婚禮。”
他吻著她額頭,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尖,最后落到她的唇上。
臥室里只有一盞淡黃色的小夜燈,溫柔的灑在兩個人的面上,一室的旖旎。
懷孕后的情事,他動作輕了許多,雖然兩人最后都能達到愉悅,但總是少了些許的激情。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摟著他的頸子問。
“愛你啊。”
“可我感覺你沒那么愛我了。”她細長的指尖,點著他的胸口,“一點都沒有勁。”
任硯額角顫顫。
“我的姑奶奶,你懷孕了,我要用力,寶寶傷著了怎么辦?”他吻著她的小臉,“忍一忍,等生了寶寶,我們再好好的來。”
“借口。”她勉強相信吧。
“乖乖的,睡覺吧。”
他何嘗不想痛快的要她,但他不是個牲口,他得考慮寶寶。
不僅是考慮寶寶,還要考慮懷孕期季煙火的承受力,他忍的最辛苦才是。
哄季煙火睡著后。
他去沖了個冷水澡。
一夜好夢。
......
隔天一大早。
男人跑步回來,季煙火還沒有醒。
他脫下黑色的運動服外套,臉上頭發上,都是晨起的霧氣。
他哈了哈手,進了廚房。
太陽正一點點的從云層中露出腦袋。
男人在廚房里忙活著。
早餐比較好做,幾片黃油吐司,煎幾個雞蛋,幾片培根火腿,外加一杯牛奶。
準備好后,他才去叫她起床。
“小懶貓起床了。”他吻了吻她的唇,伸手把她從被窩里抱起來。
季煙火懶的要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幾點了。”
“七點多了,起來吃早餐吧,我都做好了。”
她閉著眼睛,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還真是一個五好丈夫。”
“伺候你,我心甘情愿。”
“乖......”
季煙火被任硯抱去了洗手間。
她洗臉刷牙都是男人幫著她完成的。
最后直接抱到餐桌前。
先把牛奶遞給了他,“先喝這個。”
“哦。”季煙火乖巧的接過牛奶杯子,喝了一小口。
任硯拿過吐司面包,給她涂了一點點的草莓果醬,遞過去,“來。”
季煙火這才睜開眼睛,看向面包,“每次都給我抹一點點的草莓醬,都不甜的。”
“你的血糖有點高,不能吃太甜的。”
“醫生說了,只是有點高,不是高的離譜,而且,我好久沒吃甜品了,我有點饞了。”
她可憐巴巴的,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任硯在這事上,絕不妥協,“如果你想孕后期血糖飆升,甚至在生完孩子都降不下來,成為小糖人,你現在就可以把這一整罐的草莓醬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