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行了?”
“你一個人去,不行,你等我兩天,我忙完手頭上的工作,陪你一起過去。”他說。
季煙火覺得沒有必要,“不用,我自己可以。”
“你想想,這個人用小說的方式,講出當年發生的故事,只能說明一點,他想說出事情的真相,但是怕打擊報復,如果真的是一個陰謀,就意味著,還有人在盯著當年知道真相的這些人,你的貿然出現,勢必為成為那些利益集團的最新目標,相當危險。”
任硯說的這些,季煙火是沒有想到。
這事過去二十幾年了,真的還會有人盯著嗎?
可他說的,好像她又反駁不了。
“那行吧,我等你忙完,我們一起過去。”她突然又頓了一下,“那你說,我可以先聯系下他嗎?”
“最好還是不要,萬一他不想見你,你就永遠不可能再找到他。”
任硯說的在理。
季煙火點了下頭。
簡時的事情,突然就有了頭緒,搞的她心里亂亂的。
季煙火一直在走神。
任硯完成工作后,準備帶她先走。
李燦進來,“任總,您現在要回去嗎?”
“是啊,不早了,大家也早點結束吧。”
李燦點頭,“好的,任總,我叫車去送你們。”
“不用了,煙火開了車,我開她的車子回去。”
“好的。”
男人走到一直走神的女人面前,彎下身子,喚她,“走吧,回家。”
“哦。”季煙火起了身,誰知腳下一軟,任硯迅速扣住了她的腰,“小心一點。”
“腳有點麻了。”她活動了一下。
“要不要我抱?”
季煙火剛要說不用,就看到安妮走了進來,她順勢摟上了任硯的脖子,“當然要。”
“好,老公抱。”任硯抱起她來,還吻了吻她的唇,“真甜。”
安妮被喂了一嘴狗糧,什么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季煙火得意的哼了一聲。
任硯笑了,“開心了?”
“我開心什么?”
“氣到別人,還不開心啊?”他可什么都看到了。
季煙火又哼了一聲,“對啊,氣死她,我才開心呢。”
“跟一個下屬計較什么?”
“她對你有意思,我還不跟她計較?”季煙火揪起任硯的耳朵,“等她爬上你的床,再計較嗎?”
“我的床是那么好爬的?”他咬了一口她的鼻尖,“除了你,我跟誰睡過?你摸著你的良心說說。”
“那我哪知道,說不定,你背著我偷偷的干那事。”
男人被氣笑了,“你聞一下,我身上有別的味道嗎?”
“有,有股子騷狐貍的味。”
“你啊。”他真的無奈又寵溺。
車子開回到了任園。
季煙火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小家伙。
小家伙現在長的可好了,胖胖的,虎頭虎腦的,完全看不出是個早產兒。
不過,通常她抱不了一會兒,就會被鄧美華把孩子接過去。
也是怪了,明明鄧美華不喜歡自己,卻那么喜歡這個孫子。
回到臥室,她忍不住抱怨起來,“你媽這么喜歡糯寶,你說她是真的喜歡他,還是跟我對著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