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要再叫,我可就......”
“我這哪是叫,我明明是很舒服。”季煙火趴在浴缸邊邊上,“你這手法還挺專業的,以前沒少給前女友捏吧。”
“我哪來的前女友。”
“毛若微不是?”她可聽青姐講過,“人家青姐說,當年你跟毛若微戀愛的時候,為了給她買一口吃的,你能開車跑幾個城。”
“那時,不是傻嗎。”
“你那不叫傻,你那叫年少悸動,那是沖動,那才叫愛情。”
怎么還越說,越酸了。
他的大手從她的腰上緩緩向上,“你這是吃醋了?”
“是啊,挺吃醋的,不過,我也跟別人有過青春沖動,扯平了。”
“你是說那個賀深?”提到這個男人,他倒挺好奇的,“你喜歡胖子啊?”
“哪有。”
“那個賀深就是個胖子。”
“他年輕的時候不那樣,是他自己不自律,才變的那么討厭的。”季煙火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模樣身材變了,人品也變了,“人總是會變的,從他跟我分手那天起,我就已經恨他了。”
“你的恨是因愛生恨?”他的心里,怎么也難受起來。
“不能算因愛生恨吧,是覺得自己的青春喂了狗,是替自己不值。”她不想聊太多,任硯可不是個大氣的男人,“好在,我后來遇到了你這個‘變態’。”
任硯眉心蹙起,“你這是好話嗎?”
“你一開始那么折磨我,不是變態是什么?”
她笑的咯咯的,對于那段往事,她已經開始慢慢的釋懷。
“是,那時我混蛋,但以后不會了。”他的臉緊緊的貼著她的背。
季煙火能感受到他的真誠,翻了個身,摟住了他的脖子,“我們不要提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們現在有糯寶了,只要你好好愛我,我不會離開你的。”
“我保證。”
他吻上她的唇,他的動作很大,力道很重。
浴缸里的水,蕩起層層的漣漪。
一次過后,他抱著她出了浴缸。
替她吹干頭發后,他摁著她在地毯上來了一次。
兩次過后,他不知饜足,又在床上來了一次。
季煙火被他折騰的軟了身子,由著他,一直反反復復的折騰到天亮。
天亮后。
季煙火睡的正香。
男人神清氣爽的,洗漱完后,就下樓吃早餐。
許久沒有跟兒子一起吃早餐的鄧美華,看季煙火沒下來,忍不住又是一頓嫌棄。
“你說,她怎么這么懶呢,早上從來就沒見她吃過早餐,兒子,你說說她,這像什么話啊。”
任硯淡淡的看了鄧美華一眼,“你管她干什么?你管好自己得了。”
“我是她婆婆,任家有任家的規矩,既然在任園住,就得有任家少奶奶的樣子,讓下人笑話。”
鄧美華撕了口面包,塞進嘴里。
“任家什么規矩?爺爺都沒有給她訂規矩,你倒來規矩了。”任硯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不以為然。
“兒子,你可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媽,我好歹把你從小拉扯長大,你就非得跟著她,一起欺負你媽我啊?”
這個大黑鍋,他可不背,“沒人欺負你,你呢,就好好的把糯寶看好,就功德無量了。”
“我就是把糯寶看的再好,也沒換來你媳婦一個好臉子。”說起來,就生氣。
任硯真是聽的夠夠的,“你給她好臉,她自然就會給你好臉,誰也不愿意熱臉想去貼個冷屁股?”
“我是長輩,還得低三下四的去討好她嗎?”這事,有損她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