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他問。
“我倒無所謂,就算他有照片,十六歲的我,就像個干癟的蝦皮子,沒人會認出來是我,我是怕給你,給你們任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這事交給我吧。”他來收拾季江山。
季煙火訕訕點頭,“好啊。”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
季江山的賬戶里沒有進一分一毛。
他勃然大怒,又給季煙火打去了電話。
但是被拉黑了。
“死丫頭,是不是真的以為,我沒有照片可嚗?不接我電話是吧,那就看看誰的手段更狠。”
季江山確實有季煙火暈倒時照片。
但是年頭太長,再加上反復的保存,像素很差,無論是從相貌還是從身材,都沒有季煙火的影子。
但他還是發到了網上。
任硯一直派人時刻注意著網上的動向。
只要季江山一發布照片,網站都會自動的刪除掉。
發了幾次,沒能發布成功,季江山十分的暴躁。
這是他手里唯一的籌碼,如果這個再換不來錢,那他怎么過自己的余生。
于是,季江山把季煙火的照片,打印出來,貼到了任氏的大樓附近。
李燦拿著其中一張傳單,給任硯,“任總,這就是季江山貼的照片。”
看著模糊的照片。
任硯倒也沒什么可擔心。
但是照片的下面,進行了一系列對季煙火的詆毀。
未婚生子,夜總會出臺女,被包養種種。
再加上之前,季煙火確實曾經在夜總會工作過,頓時,這事,被拱了頭條新聞。
一連幾天,任氏的樓下擠滿了記者。
最糟糕的是,任家的人,也因為此次的事件,被攪的人仰馬翻的。
鄧美華拿著傳單,狠狠的摔到了季煙火的臉上,“別的不說,夜總會坐臺這事,你怎么解釋?”
“我只是在里面賣酒,任硯知道這事。”
“賣酒?”鄧美華譏笑,“賣酒和賣肉有什么區別?”
“賣酒是賣酒,賣肉是賣肉,當然有區別。”
“季煙火,你還好意思,沖我大呼小叫,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我告訴你,任硯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我們沒有,你還拍裸照,任家怎么可能還能容忍你這種媳婦。”
鄧美華大有要趕人的架式。
季煙火不為所動的,淡淡的睨著她,“你想把我掃地出門,不用找這么多的理由,我自己就可以走,不過,我得帶糯寶走。”
“糯寶是我們任家的孩子,你憑什么帶他走。”
季煙火瞪向鄧美華,“他是我的兒子,我當然可以帶走他。”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
“你說了不算。”
季煙火拾步往樓上走去。
鄧美華趕緊喊家里的下人,“看好小少爺,不準讓這個瘋女人帶走他。”
平時照看糯寶的人就多,鄧美華這么一下令,一群人把小寶寶圍的密不透風,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更何況是季煙火這么大個人。
她很生氣。
“那是我的孩子,你們想干什么?”
“他姓任就是任家的孩子。”鄧美華從樓下追上來,“要走,你自己走。”
“你們不給我孩子,我哪也不去。”
真的是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