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最近關于我太太季煙火,和關于任家的傳聞,甚囂塵上,今天召開這個記者會,我做一下澄清。”
“第一,我太太確實在夜總會工作過......”
底下一片嘩然。
連季煙火也不解的看向了任硯。
他面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慌亂,繼續道,“......那是因為,夜總會是我任氏旗下的一個產業,我太太在夜總會的工作,并不是網上傳的什么坐臺,出臺之類,而負責整個夜總會的運營和場子的管理,用一個通俗一點的詞,她是夜總會的管理者。”
“至于什么未婚生子,很抱歉有這樣的誤會,我和我太太很久之前就領過結婚證了,我們孩子是愛情的結晶,是婚生子,并非什么私生子,婚禮很快就會擇期舉行。”
“再就是什么包養之類的,更是無稽之談,相信大家對我關注的,就知道,幾年前,我就跟我太太訂過婚了,我們兩情相悅,一直生活在一起,大家就不要以訛傳訛,給我太太的名聲帶來影響。”
“今天,記者會就說這么多,我希望大家如實報道,如果報道失實,那么我會以誹謗罪,向各位,以及各位的工作單位,提起訴訟。”
說完,任硯就把話筒遞給了李燦。
他接過話筒,補充道,“任總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這里沒有八卦,也沒有丑聞,至于那張模糊不清的照片,大家可以仔細辨認一下,壓根就不是我們任總的夫人,同樣對于這樣在公開場合,侮辱我們任太太的行為,我們已經報警處理了,誓死我們也要得到一個公道。”
記者們很失望。
他們滿心歡喜的,準備了好多的問題,想提問。
但,最終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機會。
記者會開完,任硯帶著季煙火離開回了總裁辦。
全程,季煙火一句話也沒有說。
直到任硯把水遞到她的手里,她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這樣,就消除影響了吧?”
“這些記者應該不會再胡說八道,我會讓人盯著他們的網站,如果有一家敢再次胡亂渲染,他們應該在江城是混不下去了。”
季煙火相信,任硯有這樣的能力。
她喝了一小口水,“任硯,任園是不能住了,我想搬出來。”
“那糯寶怎么辦?你要自己帶嗎?”他覺得這是最難辦的。
季煙火也很矛盾。
但現在矛盾的點,不是她自己看不看孩子的問題。
是鄧美華和任耀,要不要把孩子交給她,讓她自己帶的問題。
憑心而論,任耀是一個好的長輩,他很喜歡糯寶,每晚睡覺前,都會去抱抱他,親親他。
如果她帶走糯寶,任耀肯定心里會空落落的,她又不忍心看他一把年紀了,心情不好,再因此生病,她更承擔不了這個責任。
對于鄧美華來說,她根本就不會把糯寶交給自己帶。
如果季煙火不想受鄧美華的氣,她只能和任硯搬出來,但寶寶是一定帶不出來的。
“任硯,你媽她不會讓我自己帶寶寶的,我也不想跟硬碰硬了,你可以每個星期,把糯寶接過來,讓我帶兩天,行嗎?”
季煙火可憐巴巴的。
任硯看的心里也不好受,“你是糯寶的媽媽,當然想什么時候看寶寶就什么時候看,別擔心,我會去跟爺爺和媽好好說說的。”
“可能是我的脾氣太壞了吧,無法跟你的家人融合在一起,我真的......”季煙火忽然抱住了任硯,小臉蹭在他的胸口,“......我真的盡力了。”
“沒人怪你,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么長時間的委屈,我們搬出來,嗯?”他答應她。
只要她開開心心的,他愿意跟她到天涯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