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么好弄死的。”他長腿一抬,腳尖不偏不倚的踢掉了季江山手中的利刃。
季江山的身子,往后趔趄了兩步,“還真是有兩把刷子。”
季江山看向了黑衣人幫手們,“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我沒給你們錢嗎?動手啊。”
幾個黑衣人,知道任硯手里的槍。
即便是他現在被綁著,他們也有所忌憚。
一個個的圍著任硯轉圈,就是不敢動手。
而被綁著的男人,從袖口里掉出一塊指甲蓋大的刀片,很快就把給自己松了綁。
腰間的手槍掏出,幾個肉體凡胎的黑衣人,嚇的立馬下跪。
“錢,我們不要了,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啊。”
他是求財的,可不是來送命的。
季江山氣的咬牙,“你們就這個膽子嗎?你當他真的敢開槍?”
幾個黑衣人抱著頭,一個勁的求饒。
完全不顧季江山的吼叫。
任硯握著槍一步步的靠近季江山,最后冰冷的槍抵在了他的腦門上,“季江山,你以為就憑你這幾下子,就能讓我乖乖就范?我任硯又不是嚇大的。”
“你,你,你想干什么?”季江山這時也打起了怵,槍子不長眼,“你把這槍拿走,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商量。”
“商量?勒索我十億,百億的時候,你可沒這么好說話啊。”他的槍口重重的壓了壓季江山的腦袋。
季江山差點被嚇尿,腿也哆嗦了起來,“有話,好好說,我不要了,我不要你百億,我現在就走,我馬就走。”
“走?”任硯驀的笑了,“你想走哪兒去?”
“我,我......”季江山還沒想到答案。
這時,門從外面打開,李燦沖了進來,“任總。”
“你來的正好,警察到了嗎?”
“到了。”說話這功夫,警察也前后腳的沖了進來,任硯迅速的收起手槍,狠狠的踹了季江山一眼,“這個人,敲詐了我十個億。”
“給我帶走。”冰涼的手拷,無情的拷在了季江山的手腕上。
他被帶走了。
李燦緊張的問他,“任總,你沒事吧?”
“我沒事,煙火呢?”
“在酒店里,在等您回去呢。”
“走,先回酒店。”
......
季煙火在酒店的房間里,緊張來回的踱步。
李燦說任硯不會出事的,說有把握救出他,但她還是很擔心。
季江山找了外人幫忙,他一個人,單打獨斗......
季煙火捂著胸口,呼吸又急又悶。
她趕緊倒了杯水,喝了兩口壓了壓。
幾個小時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站在酒店的窗戶旁,望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異常焦灼。
突然,她聽到了刷卡的聲音。
門被打開,她望向門口......
男人微笑著望向她。
季煙火眼眶一酸,跑著撲進了他懷里,眼淚奪眶,她緊緊抱住了他。
“你沒事,太好了,嚇死我了。”
“我怎么會讓自己有事呢。”他大手托著她的屁股,抱著她進門,“讓你擔心了。”
“我沒想到,季江山會出現在文城,是我大意了。”
她撫著男人的臉,很真實,他真的沒事,真的好好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