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不可能自己承擔這個風險。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
趙路沒有跟她一起死的打算。
任硯真的調查到他的頭上,他就把責任推到安妮的身上,反正,這事的起意是安妮,又不是他。
“你趕緊回去吧,等東方集團的錢到賬了,我就給你打過去。”
“趙路,你可別跟我耍心眼,我現在光腳的,可不怕你穿鞋的,一個月內我拿不到錢,我就把你包小三的事情,捅到你的老丈人那里去,你這個贅婿還是好自為之吧。”
“你......”
這個臭娘們,還反將他一軍。
他忿恨的瞪著安妮,“......好,我怕了你了,我會盡快的。”
“你放心,拿到錢后,我會離開國內,去國外定居,永遠不可能有人找到我。”
這也算是她給趙路吃顆定心丸。
趙路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蹙眉道,“你不是跟任硯睡了嗎?怎么,任家少奶奶的位子,放棄了?那可是千億媳婦,不比這幾個回扣強的多?”
“你還好意思提這事,我讓你給他喂春藥,你給他喂了什么?人跟昏死了過去似的,一動不動的睡了一晚上,要不是我搞了幾個套子,瞞天過海,讓他暫時的相信了跟我睡了這事,他早就查過來了。”
趙路想了想不對啊。
他是找人買的春藥啊。
怎么可能沒管用呢?
不會是那個賣藥的騙了他吧?
狗日的,這春藥可比蒙汗藥貴好幾千塊呢。
“我應該也是被那人騙了。”
“趙路,任硯早晚會知道事情的真相,這件事情,你跟東方集團說一下,哪怕是壓低一下價格,也要快快解決,只要那份機密的文件一出手,就跟咱們徹底沒有了關系,保命啊,知道嗎?”
安妮這么一說,趙路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點頭道,“明天,我再去找東方集團的人商量一下。”
“那我等你的消息。”
......
季煙火在沈驚落的房子那兒住了一段時間。
任硯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某日的傍晚,她收到了一條信息。
“我要結婚了,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發件人,肖遙。
握著這條發燙的信息,季煙火輾轉反側。
自從,任硯把肖遙打了那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他要結婚了?
她應該去參加他的婚禮嗎?
她用什么身份去參加呢?
季煙火很迷茫。
隔天一大早,葉聽云給季煙火打來電話,問起了肖遙結婚的事情。
“他跟你說了,他要結婚的事情嗎?”
季煙火:“他給了我發了條信息,希望我能去參加她的婚禮。”
“是嗎?那你要去嗎?”
季煙火很糾結,“我不知道,我總覺得我欠他的,如果不去,會不會,顯得太冷血無情,如果去,我又覺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