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開酒店的門。
就看到齊唰唰的二十杯奶茶,擺在桌子上。
季煙火詫愕的看向男人,“什么情況?”
“怕你在外面凍著了,趕緊喝吧。”
聽聽,這話,就像酸黃瓜。
這個小氣的男人,又是在吃飛醋。
便軟了下態度,“我就是把買的禮物提前給他,又沒有聊什么的。”
“真的沒有聊別的?”他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季煙火到底是心虛,從口袋里掏出了那個首飾盒,“呶,這個。”
“什么東西?”男人拿過首飾盒,打開,他真的差一點就扔出去,“鉆戒?他什么意思?他都要結婚了,還要給你鉆戒?他是欠揍是不是?”
媽蛋的,真當他不存在啊。
季煙火趕緊安撫他,“你別生氣啊,他就是想對過去......做個了斷而已。”
“我還就搞不明白了,他到底要磨磨唧唧到什么時候?明天,他就要結婚了,今天晚上,他還要搞這一出?他的女人要知道,會怎么想?這且不說對你了,對他的愛人,負責嗎?”
任硯這番話說,季煙火更覺得不妥。
她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垂下腦袋,“其實,我也覺得你說的對。”
“那你能答應我,參加完婚禮,以后不再跟他再見面了嗎?”他不知道他提這樣的要求,季煙火會不會生氣,又委婉的說道,“我倒是相信你啊,肖遙的老婆我可不知道,萬一她誤會了你什么,這對你的名聲也有很大的影響。”
“你說的對。”季煙火已經決定,參加完婚禮,不再見面了,“我以后不會跟他見面了。”
“老婆。”任硯輕輕的抱住了她,緩緩的撫著她的背,“我不是跟你生氣,我是怕你受到傷害。”
“我知道了。”
任硯把那枚鉆戒,還給了季煙火,“你自己處理吧。”
“可我不知道怎么處理?扔了嗎?這個東西很值錢的。”她巴巴的眨著眼睛。
任硯忍不住,用食指點了點她的眉心,“你老公是窮到連枚這么大的鉆戒都買不起了嗎?你看你這個小氣巴拉的樣子。”
“我老公當然會給我最好的,就是覺得扔了,怪可惜的,要不,我......留著吧?”
她試探性的問。
如果他不同意,她就不留了。
任硯沒有說話,就那么冷著臉,季煙火明白了,他不愿意她留著。
“那我就讓聽云......找機會再還給肖遙?”
“隨便你。”
“那你別生氣了。”季煙火討好的抱住他的腰,“你最近怎么氣性這么大,該生氣的不應該是我嗎?”
“我又沒惹你,你生什么氣?”
“任硯你是不是把你和安妮的事情,都忘光了?”她剛要翻舊賬,就被任硯堵住了唇。
唇齒糾纏間,她的小手勾上他的脖子,由著他抱上了床。
床頭的臺燈光線昏黃,他握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吻咬著她的頸子。
在情事上,他喜歡壓迫著她來。
她越想逃,他就越興奮。
一次過后,他圈著她的腰身,在她耳邊說,“我不喜歡,你的心里,給他留一塊地方。”
“我沒有。”
“可我覺得你有。”他咬在她的肩上,“老婆,我不允許別的男人出現在你的生命中,我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個。”
“兒子也不行嗎?”
“兒子也不行。”他不允許,別人分走她對他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