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啊?”郝開朗大概是明白了,“我覺得,前夫前妻這種生物,還是離遠一點,否則會很麻煩。”
“可我想知道他的目的。”畢竟她被騙過一次。
“他能有什么目的,無非就是你身上,還是有他想利用的價值唄。”
身上的價值?
她對香料的研究?
她對香膏香水的研發?
無非就是這些。
“我不會讓他再利用到我的。”這次,絕對不會。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更為理性,自己想要什么,基本上不會摻雜太多的感情,像你們女人就不一樣了,動不動就感動,動真感情,所以,就容易被騙。”
郝開朗說的話很直接,但卻很現實。
這次,她是絕對不會再上孟易楚的當,就算他當場死在她的面前,她也不帶眨下眼的。
“是啊,男人通常會利用女性的弱點。”
晚上。
任子怡沒有吃飯。
她最近已經把奶奶留下來的那個本,翻了好幾遍了。
香膏的研制,她也做了許多款。
在國外學習中,她偏向于了治療性的香體研究。
她想先從這方面入手。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給暖寶打了個視頻電話。
小姑娘最近被舅媽接過去住了,這個時間已經睡著。
“她睡了,你要想她,明天再打視頻。”季煙火把鏡頭落到暖寶安然入睡的小模樣上,“你看她多乖。”
“嫂子,辛苦你了,又幫我照顧寶寶。”
“一個是帶,兩個也是帶,這有什么的。”
任子怡還是很感激的,“我聽我哥說,你最近失眠很嚴重,我新研制了一款香膏,很有效的,回去的時候,給你送過去。”
“好啊。”
“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嫂子,再見。”
“你也早點休息。”
“好。”
與季煙火簡單的聊了幾句后,任子怡的心情好了不少。
她剛要閉上眼睛睡覺,就聽到隔壁的院子里,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
她知道郝開朗身體有病,但極少聽到他這般的咳嗽。
任子怡有些擔心,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院子。
隔壁的院門開著,遠遠就聞著一股中藥的味道。
“開朗?”
她走進院子里,煙熏火燎的。
郝開朗看到她,扇了扇煙,“你怎么沒睡啊?”
“你大半夜的在熬藥啊?”任子怡看向郝開朗,驚覺他的臉色蒼白,氣色很不好,“你......還好吧?”
“我這病,早晚得死,活一天賺一天。”
他擠了抹笑,輕輕的用扇子扇著藥罐下的火。
任子怡從來沒問過他是得的什么病,這么看來,好像還挺嚴重的。
“你到底是什么病啊?”
“肺癌,已經擴散了。”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別害怕,不傳染。”
任子怡愕然。
肺癌?
這么嚴重的病,怎么不在醫院里治療,跑到大山里來,是來等死嗎?
“那你怎么......”
“反正就是等死,我可不想在醫院里,每天化療,頭發都掉光。”他笑著,像在說別人的事情。
任子怡的心口澀的厲害,“可是,也不能在這兒......自生自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