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膝下有黃金啊?”男子漢能屈能伸才行。
孟易楚搖頭,要說下跪求婚這事,他能干,下跪求原諒,這事他還真干不出來。
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曳,他有些醉了,“任硯不吃這一套。”
“那你有別的辦法嗎?”
“我沒有。”他輕啜了一口紅酒,“我這個人,不喜歡用強的。”
孟易楚這個人在商場上,手段很強硬。
但他這個人,平時,脾氣還挺好的,溫和,不張揚。
“那我沒法幫你了。”宇值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喝酒喝酒。”
兩個大男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的喝過酒了。
宇值不再提及那個跟他有過五年婚姻的女人。
孟易楚也不再提及孟氏。
各自的執著放下后,他們迎來的是各自美好的明天。
......
幾天后。
孟易楚去了一趟制香協會。
很巧,明又貞在。
“喲,稀客啊。”她扭著腰身,沖孟易楚走了過來,“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見馮安柏了沒有?”他開門見山。
明又貞眼眸微閃,旋即笑了,“馮安柏不是你的死黨嗎?”
“別廢話,你最近跟他見面了沒有?”他的語氣微冷,透著涼薄。
明又貞抿唇道:“見了。”
“他現在在哪兒?”
“你要找他,大可以打他的電話,我哪知道他在哪兒。”
明又貞擺明了不想說。
扭著腰身,往自己的辦公室里走。
桌上放著一盒女士香煙,和一把蘭博基尼的車鑰匙。
男人的眸光從車鑰匙上,又落回到了女人臉上。
如宇值所說的,她傍上了太子爺。
那爺們挺舍得花錢的。
“你給他打個電話。”他的聲音近乎命令。
明又貞笑了,她從煙盒抽了一顆細長的煙卷,遞到唇上,“我為什么要給他打電話?”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孟易楚。”明又貞指尖夾著煙卷,從唇上取下來,不悅道,“你是我什么人啊,對我大呼小叫的。”
“打不打?”他的語氣很冷。
明又貞拿起火機,把煙卷點燃,深吸了一口后,慢吞吞的拿出手機,給馮安柏打去了電話。
“在哪兒呢?一會兒出去嗎?好,我知道了,嗯。”
掛斷電話后,明又貞看了孟易楚一眼,“在香江大酒店1606房間,不過,他現在正忙著,你得等一會兒。”
明又貞所說的忙,就是男女之事。
明又貞不是什么好鳥,馮安柏也不是。
兩個人當初可以滾在一起,是因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們都不把男女之事看的很重。
孟易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扭身就要走。
明又貞及時喚住了他,“你找他做什么?”
“你得問問你自己,你們之間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他冷著臉。
明又貞微頓了一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聽得懂。”
他撇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