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詩文把身上的披肩拿上來,露出香肩。
削瘦的肩頭和精致誘人的鎖骨,讓男人看的眼前一亮。
“你跟孟易楚認識多久了?”她淡淡的整理著自己的裙擺。
他收回落到她鎖骨上的眸光,強裝正經的說,“從出生就認識。”
“那對他的那段戀情,你也很清楚嘍?”
“你還在糾結他的那段戀愛?”宇值覺得大可不必,“孟易楚這個人,是個在感情中不太容易主動,又沒什么情調的人,這么說吧,他的那八年戀愛,是明又貞在照顧他,伺候他,別以為他被背叛了,就好像是自己付出的愛全部打了水漂,不是那樣。”
“哦?”
紀詩文有些意外。
八年啊,一個男人能跟女人戀愛八年,不能說生死契闊,也是刻骨銘心吧。
他不付出,明又貞又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八年。
憑什么?
就任他那張長的還算好看的臉?
這好像也說不通。
“那明又貞圖他什么?”
“當然是圖他的錢,還能圖什么?”宇值勾起唇,笑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女人之所以心甘情愿,不過就是有利可圖,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愛情。”
女人啊,就是想的太天真。
“你說他包養明又貞嗎?”紀詩文猜道。
“你未婚我未嫁的,何談包養,戀愛就是戀愛,沒那么齷齪。”
“既然是戀愛,那就有愛情,他如果不愛,怎么會戀愛八年?我認為,他現在對子怡不冷不熱的,完全是因為之前的那段戀愛把他的熱情全部消耗完了。”
宇值驀的笑了,“他有什么熱情,他這個人從心到外都是冷的。”
“那這么冷的男人,我們子怡憑什么要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可不想把孟易楚的事給搞砸了,“......他現在對任子怡已經很好了,愛不一定要張揚啊,內斂含蓄也是愛啊。”
“他那是內斂含蓄嗎?他那叫目中無人。”連張餐巾紙都不遞一下,是死人嗎?
宇值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對孟易楚的偏見很深。
他開了瓶酒,給紀詩文倒了一杯,“他需要慢慢學習的,給他時間嘛。”
“愛情這東西,根本不需要學習,假如說,你喜歡我,你是不是會愿意為我做一切瑣碎的事情?”她問向宇值。
“那當然啊。”
“難不成,他被伺候慣了,還想讓我們子怡繼續伺候他?”一想到這些,紀詩文就氣的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他想的還挺美的。”
“不是,這事你不能胡亂揣測的,對不對?”
“我這可不是胡亂揣測,我看他就是這樣的人。”紀詩文指了指酒杯,“能不能有點眼力勁,倒酒啊。”
得嘞。
宇值趕緊拿起酒瓶給紀詩文倒上酒,“我覺得感情這種事情吧,還是讓當事人去處理最好,咱們說白了,都是事外之人,你說......”
“孟易楚有前科的。”紀詩文不想任子怡再被騙,“他不是個好人。”
“你得允許一個犯了錯誤的人,好好的改過吧。”
紀詩文差點沒被氣笑,“你說他都是一個犯過錯的人,還不逮著機會就好好表現,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他哪來的底氣?”
“這......”宇值也不好說。
孟易楚就是那樣的人。
心冷面冷,但總有人會融化他的。
面對宇值的無言,紀詩文又氣的喝了一杯,“你們這些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你們之所以靠近女人,就是下半身那玩意在作祟,有需要了,就跟發了情的公狗一樣,那叫一個舔啊,得到了,就拽的跟個什么似的,要不要點臉?”
“不是,你說他就說他,別扯上我啊。”他現在想舔,也沒人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