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明又貞看來,孟易楚是動了殺心,才會由著他凌辱。
開始,馮安柏還會跟著孟易楚喝。
后來,他喝的撒歡了,孟易楚不喝,他自己咣咣的干杯。
“馮安柏,差不多得了,少喝點。”
馮安柏喝的十分滋潤,咧嘴笑著,“難得這么多年,能再跟易楚一起喝酒,我開心啊。”
孟易楚輕笑,抬腕看了眼時間。
這個小動作,被明又貞拾進眼底。
她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怪怪的。
今天這酒,她一口也沒有喝,她不敢,她有種直覺,這酒絕對有問題。
“易楚,你要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就去辦吧,這酒也不是非喝不可。”明又貞小心翼翼的說了句。
孟易楚旁若無人,盯著表盤。
在明又貞的意識里,也就是有三十秒的時間。
馮安柏,一口鮮血,猛的吐了出來。
整個人也軟了,倒在地上。
有毒?
酒里有毒?
可為什么,孟易楚沒事?
明又貞嚇壞了,她顫著眼眸,看向孟易楚,“什么,什么情況?”
孟易楚起身來到馮安柏的面前。
他因為腹痛,身子痙攣,一抽一抽的。
死死的瞪著面前的男人,“孟,孟易楚,你給我......下毒?”
“馮安柏,你罵的可過癮啊?你罵了我的老婆不算,你還罵我的孩子,你以為你是什么狗東西?”孟易楚的大手,重重的拍在馮安柏的臉上,“看在你很快就離開這個世界,我倒也不跟你計較了。”
“你,你......你為什么......”
噗,又是一口鮮血。
馮安柏垂死掙扎。
“你是想問,為什么我沒有中毒是不是?”他鄙夷的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做什么出身的?中藥里,有很多殺人與無形的藥材,也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解藥。”
“你,你......”馮安柏知道自己中計了,可是為了幾個錢,孟易楚不至于要殺他滅口,“......你好狠心的心啊。”
“我不狠,會不會下一個死的,就是我?”
孟易楚也想過放馮安柏一馬的。
可他太囂張了。
沾沾在自喜,不知悔改。
“孟,孟易......楚,我,我錯信,你了。”
馮安柏奄奄一息。
他只有一口氣憋在氣門上,上不來下不去。
明又貞已經嚇傻了,呆呆看著。
孟易楚打了個電話。
很快,有人拉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把還沒有完全死掉的馮安柏裝了進去。
很快,來人拖著行李箱離開。
明又貞眨了眨眼,后知后覺的,看了一眼門口,“他,好像,還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