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嗎?
“是,你和她,為什么你形影不離的打火機會在她的車上?為什么你的煙下面,會有一盒套子?”幾天了,她一直想不通,“可以給我解釋嗎?”
“啊......”他壓根不知道這事,“......你從哪里看到的?”
“她的微博上面發的。”
“我看一眼。”
孟易楚打開了微博,找到了夏思雨發的那條,蘊含著無數信息的照片。
他揉了揉太陽穴。
他真的想不起來了。
“我真不記得了。”
“為什么會不記得?”她灼灼的望著他的眼睛,“是不是那天你喝醉了?”
孟易楚記得那天,確實喝了很多酒。
是夏思雨把他接回家的。
會不會是那個時間拍的。
“確實是。”
“所以,你酒后亂性了?”
“沒有,絕對沒有。”他發誓,“我是醉了,但不至于做那種事情。”
“那套子是誰用的?不是你嗎?”
“不是我。”沒有的事情,“會不會是夏思雨跟......別的男人用的?”
“我不知道,但你的煙和打火機在那兒,那說明,你們那時是在一起的。”說到底,她對孟易楚是失望的,“那天,我們剛領證,那天,我們剛要準備開始,你怎么可以......”
“你先別胡思亂想的,我的煙和打火機是在那兒不錯,但不代表,那套子就是我用了。”稍微有點理智和智商的人都能想明白,“我剛跟你領了結婚證,我就迫不及待的跟自己的秘書上床?這說的通嗎?”
“誰知道你怎么想的。”她不想看他虛偽的嘴臉。
他扣著她的肩膀,強行讓她把眸光落進他的眸底,“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我有毛病啊?我沒有這種癖好,任子怡,你不能憑一張照片,就判了我的死刑。”
“沒人要判你的刑,只是......”她只是有點難過罷了,“......你讓我冷靜幾天,興許我就想通了。”
“我的解釋,你是一點都不信是不是?”
“我怎么信?”
她瞪著他,眼睛里有星星點點的淚花。
她委屈了,很委屈。
而他還在質問她,責備她的不信任。
女人沒有安全感,不應該是男人沒有做好嗎?
為什么他這么理直氣壯的。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他有些無奈的揉了下腦袋,“我這幾天連軸轉,我忙孟氏的事情,我忙著賣我的公司,湊彩禮錢,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
“你什么意思?”他在責怪她們家難為他了?
“我沒有意思,任子怡,你真的沒有看到我的真心嗎?我真的在為了娶你在傾盡所有,包括我的心。”
任子怡驀的笑了,她的笑很冷,很冰,“你在湊彩禮錢,你很委屈,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要娶我造成的是不是?那你大可不必湊啊,這婚不要結就好了。”
“我是這個意思嗎?我只是不想讓你胡亂猜忌罷了。”
“是,是我胡亂猜忌,是我想多了,這樣總行了吧?”
任子怡從駕駛室里下來,狠狠的甩上了車門。
她這個人不愛沖動的。
但她現在很想罵人。
她在前面走,他就在后面追,強行扣住她的手腕,“你有必要這么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