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擔心是正常的,但沒必要過度擔心,子怡也是成年人了,她都做媽媽了,她會照顧好自己的。”
任硯抽了口煙,把煙蒂扔到腳下,捻滅,“是啊,她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只會瞪著大眼睛,看別人眼神的小丫頭了。”
“他們結完婚后,暖寶也要回去了,我還挺不舍的。”季煙火一直把暖寶當成自己的寶寶疼。
任硯握著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咱們再生一個。”
“這是你想生就能生的嗎?”
“我努力努力,要不......現在?”他不懷好意的笑著,被季煙火一把推開,“今天你妹大婚,你躲起來干這事,你怎么想的,趕緊的,去現場了。”
“那晚上,我們大戰三百個回合。”他快走幾步,攬住她的肩,往懷里一帶,低頭吻上她的唇,“不許當逃兵。”
她嬌嗔著推開他,“你能不能注意一點。”
“不能。”他笑的恣意。
婚禮還在進行中。
做為婚禮最重要的一環,任硯代替任耀大家長的位置上臺講了話。
臺下的觀眾聽的認真,也會被感動的直掉眼淚。
孟兆先也上臺,講了一段話,大部分都是祝福。
婚禮最后完美結束。
孟易楚陪著任子怡去換禮服。
化妝間里,他把化妝師和服裝師都趕了出去,想單獨跟他的新娘呆一會兒。
“我老婆今天真是超美。”
“嘴真甜。”任子怡抬手摘掉耳環,男人的大手環上了她的腰,在她雪白的頸子上吻了一下,“今天,幸福嗎?”
“幸福啊,結婚怎么會不幸福。”
“那我提個要求可以嗎?”他的下巴壓在她的頸窩中,聲音暗啞。
任子怡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提什么要求?還沒結完婚呢,就提要求了?”
“我想提一個,永遠不要離婚的要求,可以嗎?”他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答應我,嗯?”
“只要你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別的,我都可以擔待你。”她抬手捏了捏他的鼻頭,“夠意思了吧?”
“我不會背叛你的,永遠不會。”
他也不管她嘴上的紅色唇膏,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近乎貪婪的吮吸著這獨屬于他的美好,怎么也不夠。
門在外面被敲響,任子怡沒辦法只好推開了他,“你出去吧,要化妝換衣服了。”
她抬手給男人擦了擦唇上沾的顏色。
他在她的唇上又吻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好。”
晚宴是江城大酒店的最高規格。
來參加婚宴的上流社會那些達官顯貴,紛紛舉杯道喜。
紀詩文最開心,這一開心,就不小心把自己喝醉了。
孟易楚交待了宇值,讓他一定把任子怡這唯一的閨蜜照顧好。
他一晚上,啥也沒干,就光顧著這個不省心的女人。
“人家結婚,你把自己喝成鬼,你是不是有毛病?”
宇值光顧著照顧她,一口飯也沒吃。
紀詩文嫌棄的白了他一眼,“我喝我的,跟你有什么關系,你不要以為是我的上司,就可以多管閑事。”
“你以為我愿意管你。”
“那你就走啊,別在我眼跟前的晃。”紀詩文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今天晚上的紅酒特別好喝,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已經喝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