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答應下來,馬上為陸靈秋安排。
這事算是有了著落。
而任子怡把暖寶送去幼兒園后,眼皮就一直在跳。
她極少眼皮跳,心口也莫名有些慌。
直到任氏負責任硯事務的第二秘書秦嶺來找她。
她才撕掉了貼在眼上的紙。
“怡總。”
任子怡有些驚訝,秦嶺向來負責輔助任硯的特助李燦來完成一些事務,平時也是跟在任硯的身邊,怎么突然跑到這兒來了。
而且,他的表情慌張,這不該是一個秘書應該有的狀態。
“秦秘書,你過來是......”
秦嶺站在任子怡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他有些亂了方寸,半晌后,他才艱難動唇道:“怡總,我過來是想跟您說一件事情的。”
任子怡被他這副模樣,搞的六神不安,“秦秘書,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秦嶺近乎木然的點了下頭,“是。”
“什么?秦秘書,你說我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任子怡抓著秦嶺的胳膊,“你趕緊說啊。”
她的臉色慘白,滿眼的不敢置信。
她拼命的想否認這件事情,身體也在此刻變得越發的冰冷。
怎么會出事呢?
明明,前幾天,他們還通過電話,明明他說出差回來,要一起吃個飯的。
怎么會呢?
秦嶺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眼眶已經紅透,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出來。
任子怡就那么看著他,再看著......
他喉嚨一堵:“怡總,任總是在剛出江城的時候,出的事,晚上視線不好,司機又有點瞌睡,車子開到盤山公路的是時候,方向沒掌握好,車子墜落到了懸崖,懸崖下面十分兇險,有一個百年深譚,恐怕是兇多吉少啊......”
任子怡搖頭著,絕不相信。
給任硯開車的司機,跟在他身邊十幾年了,年齡四十來歲,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怎么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呢?
不,她不相信。
“昨天晚上出的事嗎?”她捂著心口,疼的厲害。
“接到消息是凌晨,已經派出去打撈隊了,但是難度很大,一直在想別的辦法。”
任子怡眼眸輕顫。
也就是說,現在沒有消息,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也就是說,我哥還活著是嗎?”
秦嶺沒敢看任子怡那雙充滿期待的眸子,“那是個深譚,深約百米,又寬又深,現在這個季節,相必車窗都是關閉的,估計車子已經墜入了......”
“不要說了。”任子怡不想再聽下去。
她的哥哥這是什么命啊。
為什么要經歷這些。
她以為他苦盡甘來了,這才過了幾年好日子,又出事了。
任子怡的眼眸中,充滿了空洞和茫然。
秦嶺還在說著些什么,但是任子怡的耳鳴聲已經蓋過了他的聲音。
怪不得一大早,她的眼皮就跳的她心煩意亂。
她以為是因為陸靈秋,讓她的心情變的糟糕。
不是的,是因為她和任硯連著心,他出事了,她的心靈感應。
“怡總,本來任園那邊,是不想讓您知道這事的,怕您擔心......,但是李特助的意思是......還是要跟您說一聲,這么大的事情,紙是包不住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