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事,做與沒做,當事人不說,她這個外人也不可能知道。
季煙火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索性把咖啡杯丟到了桌面上,望向了窗外的車水馬龍。
“落落,你知道嗎?那個女人雖然說不是多么的漂亮,但是她長的也挺水靈,而且她比我們都年輕,她很溫柔,對任硯真的好到......像哄一個孩子,試問,我哪里這樣對過他,他被感動,這也在情理當中的。”
“你別這樣的說。”沈驚落握住了季煙火的手,“可能他是感激她的,但是愛情不是那么容易產生的。”
“日久也能生情。”
這個日不止是時間,還是那事。
男人習慣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就會慢慢愛上的。
當初,任硯愛上自己,不也是因為他喜歡自己的身體嗎?
“好了,別想了,大不了,你們兩個好好談談嘛。”
“沒什么好談的。”這一年來,她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累了,“要么就裝什么都沒發生,稀里糊涂的過日子,要么就離婚,只有這兩條路可選。”
“那......你會怎么選?”
“可能會稀里糊涂的過日子吧,那樣,至少孩子有個爸爸,我得保障我孩子們繼承的權利不是嗎?”
沈驚落淺淺搖了搖頭。
季煙火現在想事情,過于悲觀。
“別別扭扭的過日子,這日子能過好嗎?”她很想勸她想開一些,別鉆牛角尖,但也不知道該從勸起,“或許,任總跟那個女人什么都沒發生過,是你想多了而已。”
“落落,我在見到任硯之前,我曾經去過那個女人和他住的地方幾次,我敢確定,他們一定是住在一起的。”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睡在一個被窩里,會沒有沖動?
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新鮮的,是年輕的,面對這樣的肉體,他會沒有反應?
他又不是個和尚。
“好了,別想了,找個機會聊聊吧。”
季煙火搖頭,“不想聊。”
“那要不,我讓霍衍霆幫著側面打聽一下,任硯在澗村時,經歷了什么?”沈驚落想開解她心中的苦悶。
季煙火不想把這種事情,搞的人盡皆知,“還是不要了,不夠丟人的。”
“我就當打聽個八卦,他不會想到別處去的。”
“不麻煩了。”
自己家的煩心事,她還是想自己消化。
沈驚落沒再勉強,但她確定,是要幫著打聽一下的,要不然,這個心結一直在季煙火的心里悶著......
她的身體又一直不怎么好,再病一場,真是不行。
季煙火和沈驚落分別后,就回到任園。
一進門就看到園子里張燈結彩的,不用說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任硯死而復生的事情了。
這是慶祝重生來的。
可她一點心情都沒有。
拎著包,她腳步很慢的往里走。
鄧美華笑著指揮著下人在忙活,看到季煙火,“煙火,任硯還找你呢,你趕緊的回房去,你們啊,說說心里話。”
“哦。”
有什么心理話可說的。
該說的時候,不說,現在......她興致不大。
但也拎著包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