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大床上撈起她,抱進了浴室。
她沒什么力氣,全程由他完成。
洗完后,他又裹著浴巾把她抱了出來。
他伺候的她很盡心,他向來如此。
自從結婚到現在,他對季煙火向來寵溺有加。
所以......
當她想到,他也會這樣對另外的女人時,心里才如此的難受。
“任硯?”
“嗯?”他拿了吹風機,準備給她吹頭發。
“你也這樣抱過李佳人,給她洗過澡嗎?”她仍然不死心。
任硯無奈的搖頭,“我跟她沒睡過,我抱她洗澡,她不得報警?你別想多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我對所有人都可能撒謊,欺騙,唯獨對你不會。”
“那你得發誓,我才信。”
“行啊,你想聽什么誓?”他不介意,反正他沒做過。
“你發誓,如果你欺騙了我,一輩子不舉。”
任硯:......夠狠。
“好,我要是騙了季煙火,我一輩子做不成男人。”他打開吹風機為她吹頭發,“這樣總可以了吧?”
“湊合吧。”
頭發吹干。
他親自為她穿了衣服,她不想起床,“不起了。”
“不是說要堆雪人嗎?帶你去堆雪人。”
季煙火大無語,她就是說的玩的,成心的,“不堆了,外面天都黑了,而且太冷,我怕感冒。”
“所以,你才要多穿一些。”
他強行把她從床上帶到了床下,給她里三層外三層的捂的嚴嚴實實。
最后再戴上兔絨的帽子和手套,這才牽著她的手去了院子。
雪還在下著。
院子里的地面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江城下雪了嗎?”
“還沒有,江城比這兒要暖和一些。”
男人拿了鏟子,開始堆雪人。
季煙火不用動手,就站在一旁看他弄雪,“要是糯寶和米寶在就好了,他們可喜歡堆雪人了。”
“等回江城后,要是下雪了,再給他們堆,這次先給你堆一個。”
男人干活很賣力。
兩個不大不小的雪球很快就堆好。
他抱著其中一個略小一點的,放到了大一些的雪球上,雪人初見雛形。
“老婆,這么大可以嗎?”
男人的頭發上,肩膀上已經落了薄薄的一層雪,一說話,口中的熱氣被吹散,十分生動。
季煙火看著他,使勁點點頭,“可以。”
棕色的栗子做的眼睛,胡蘿卜做的鼻子,還有一頂小紅帽和一條紅色格子的圍巾。
雪人像模像樣。
“老婆,過來,我幫你拍個照片。”
季煙火歡快的跑到雪人旁邊,任硯舉著手機,給她拍了一張。
然后他又跑回雪人的旁邊,兩個人和雪人合了一張影。
最后,他攬過女人的肩,合了一張。
“以前,你不愛拍照片啊,今天怎么了?讓雪美到了?”
季煙火不忘挖苦他。
任硯笑了,“我們以前的合照是太少了。”
“任總那么忙,那有時間跟我拍照片啊。”她哼了一口。
他笑著牽起她的手,“以后我改。”
兩人回屋內后,他貼心的幫她把里三層外三層的衣服脫下來,又給她沖了杯熱茶。
坐在客廳的寬厚沙發里,她望著窗外栩栩如生的雪人,她的唇角是淡淡上揚的弧度。
“還記得皮格醫生嗎?就是前幾年,專門為你做手術的那個醫生。”
季煙火點頭,“記得。”
“明天,我帶你過去,讓他給你系統檢查一下,咱們好好的治療,把身體調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