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
任子怡沒下去吃。
陸靈秋也沒有。
只有葉紅絹坐在了餐桌前。
孟易楚穿著得體的從樓下來,她便看到了他。
“早啊。”她率先打了個招呼。
好像昨天發生的不愉快,已經煙消云散一般。
孟易楚微微一笑,“早。”
“老宅的早餐還是一如既往的豐盛。”
“你喜歡就好。”他抬手,系好袖扣,往門口走。
葉紅絹叫住他,“聽說,你爸他也有孟氏的股份?”
孟易楚的腳步頓住,側過臉來的,看向葉紅絹。
他眉眼微壓,目光平靜卻不算溫和,“您是又打主意到股權上了?”
“這怎么叫打股權的主意呢?是你爸的就是我的,我爭取自己該有的權益,這有錯嗎?”
孟易楚冷呵了一口。
他并沒有回答葉紅絹的話。
換下鞋后,就離開了。
葉紅絹撇嘴,收回眸光,自喃,“你們孟家人,不要太精明哦,我可不是吃素的,這些年跟在孟兆先的身邊,照顧他,伺候他,雖然說有些情分,但,只有情份夠生活嗎?你們可不要太欺負人哦。”
為了避免和葉紅絹正面接觸。
任子怡一直等她出了門,這才從樓上下來。
她今天約了紀詩文。
上次她回國,紀詩文就跑到國外去瘋玩去了。
與她完美的錯開。
這次,約見面,想著把上次在國外買的紫色手包送給她。
夏日的風很燥。
蟬鳴,柳動。
熱浪滾滾。
任子怡坐進了自己的奔馳小越野里,點著火后,隨手打開了空調。
今天,她可是化了妝的,一會出汗暈了,可就難看了。
路上,她給紀詩文打了個電話。
問她出門了沒有。
那頭強打鎮定的回她,已經起了。
紀詩文這個人哪里都好,日子過的隨心所欲,愛情可有可無,不專情,也不爛情。
對于事業,她沒有事業心。
對于家庭,她也不執著。
她的世界里,兩個人很快樂,一個人也不孤單。
唯一不能缺的,大概就是金錢了。
在咖啡店里,任子怡等了紀詩文足足一個鐘頭,女人才懶洋洋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你怎么這么累啊?”任子怡問她。
紀詩文唉嘆了一口,“我這時差,倒了三天,沒倒過來,也是醉了。”
“你到底是抽什么瘋,自己跑出去玩了這么久的時間,不會是......失戀了吧?”
“我?”紀詩文指著自己,滿目的震驚,“會失戀?”
“那是為何呢,紀大小姐。”
她懶散的倚在椅背上,“就是想玩了唄,很多年沒有玩的這么痛快了。”
“是嗎?自己去的?”任子怡端著咖啡,看向紀詩文。
她眸色微動,嘿嘿笑了兩口,“怎么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