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沒喝幾杯,人先醉了。
孟易楚懷疑有人給他下了蠱,解決不了,又放手不掉的那種蠱。
兩人推杯換盞。
宇值漸漸上頭,話也多了起來。
“你說,現在的女人都怎么了?隨便就可以跟別的男人上床了?這就是婦女自由的表現?這就是不受束縛的現代女性嗎?我真的是......”他仰頭又喝了一杯酒,“......真的是理解不了。”
“你這是又在感慨誰?”
孟易楚端著杯子,輕啜了一口。
宇值滿臉通紅,“還能有誰,就是那個紀詩文,你說她怎么那么開放呢?出去旅個行,跟她發小睡了,我真的想捶死她的心都有了。”
“紀詩文作風向來大膽,你沒必要為這個難過,你又不是要娶她。”
“我倒是想娶啊,這個死女人,她不愿意。”
宇值是越說越生氣,越生氣,那酒喝的就越猛。
孟易楚輕笑了一口,“你別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了。”
“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他從來都知道。
無論她的作風多么的豪邁,她的家世在那兒擺著,她沒有結過婚也是事實。
她瞧不上他,從來都是。
可......
明明他是一個重情重意的人,明明他就是這樣想對別人好的性格。
為什么,遇到的女人一個個的,都這樣的欺負他。
越想,宇值越委屈,越想,他就越想哭。
眼眶紅的,讓孟易楚又覺得好笑,又覺得他挺不容易的。
“好了,別委屈了,那個溫夢挺喜歡你的,試著跟她接觸一下,愛情不就來了。”
“放狗屁。”
他擦了擦猩紅的眼眶。
抬頭又灌了自己一杯。
倔強的喉頭上下滾動,“當初我追方凝的時候,我年輕小,我是個胖子,我他么的除了錢,沒別的優點,她看不上我,我樂意當舔狗,現在呢......”
他轉頭望向孟易楚,戳著自己的心口,“......現在呢?我有能力,我長的不丑吧,我身材也可以吧?我他么不就是結過一次婚,我犯天條了?她還瞧不上我。”
愛情這玩意。
不就是一廂情愿,獨見鐘情,兩個人看對眼的時候,那基本比中彩票還要難。
你只能貪圖一樣。
要么,就圖自己喜歡的。
要么,就圖喜歡自己的。
但是......這兩頭都圖不上的,不也大有人在。
“她瞧得上你,你不也訂婚了嗎?宇叔給你訂婚期了嗎?”
“來年春天。”提到這個他就來氣,“說是,讓我們培養一下感情,感情這東西,能培養來的話,方凝就不會跟我離婚了,我他么跟只舔狗似的,寵了她那么多年,她不一樣沒心軟的把我拋棄了。”
宇值說的也不無道理。
感情沒法培養。
尤其是對于男人。
第一眼沒感覺,后面很難有感覺。
可如果當初他就不同意,為什么不好好跟宇田中說呢。
“宇叔大概是覺得,上次你在婚姻中,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這次,說什么他也要為你做這個主,以我看,溫家的女兒也算可以。”
“可以個屁。”
花錢大手大腳,只顧著享受,看到的珠寶不管多少錢,只管張口就要。
簡直就是方凝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