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沙發,你睡沙發,實在不行,你就睡地上,跟我一個房間,你怎么想的?”
她萬分嫌棄的往外挪了挪身子。
“睡沙發太軟,睡地上太硬,床上剛剛好。”
聽聽。
這不要臉的言論。
紀詩文在心里,把他祖宗八輩罵了三遍。
“睡一晚上,死不了人。”
“死不了人,但禍害人。”他頭頭是道的說。
紀詩文:......
太晚了,她困的都懶的跟他計較了。
他愛睡哪兒,睡哪兒吧。
她不管了。
“我去睡了。”她打著哈欠起身往臥室里走。
身子一著床,人立馬就進入了夢鄉。
男人在外面坐了一會兒,也走進了她的臥室。
女人睡的四仰八叉,但看起來卻很舒服的樣子。
宇值的酒醒了一大半。
關了燈。
他上床,把女人抱進了懷里。
紀詩文太困了,睡的太死,整個人由著他擺弄。
“你這個死女人,喜歡我一下,能怎樣?我不是已經向你袒露過心聲了?離婚不是我的錯,我其實,是個還不錯的男人,為什么,你要跟別的人男人睡?”
他的大手輕輕的蹭著女人的小臉。
其實,他們什么關系都沒有。
自己也未求諾過什么。
她從未承諾過自己什么。
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或許從心里,他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的附屬品,一個只屬于自己的......那個人。
他知道,他的這種想法,大錯特錯。
就算兩家大人有意的牽線搭橋,她還是逃了。
她不喜歡他,自始至終。
有人說,男人和女人,做的多了,身體上熟悉了,心也就靠近了。
他其實不怎么認同這種說法。
但總覺得,這個方法,可以試一試。
“紀詩文。”他拍了拍她的小臉。
她咂巴了一下小嘴,抓了一下,“別動。”
“紀詩文,我們......再試試?嗯?”
女人睡的很死。
對他的話,完全沒有什么反應。
“紀詩文。”他望著她精致的小臉,深深重重的,“你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
他的唇,緩緩的靠近她的唇。
很慢,很心虛,又很珍重。
唇貼到她的唇上,他沒敢用力,就那么輕輕的碰了一下。
他像個賊,一個怕死,又不甘心的,又帶著點齷齪想法的盜竊犯。
深吸了一口氣,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不溫柔,甚至帶著些許的占有。
正在做美夢的女人,突然在夢中就被壞人蒙上了塑料袋,她快被憋死了。
掙扎著,醒了過來。
眼著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誰?
她懵怔了一下。
后知后覺才頓悟了過來,是宇值。
她費力的想推開他,可是他就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般的。
抬手,她就給了他的個猝不及防的耳光。
男人的動作,終是停了下來。
“宇值,你在干什么?我好心收留你,你要強間我嗎?”
“我想要你。”他的大手扣在她尖美的下巴上,目光透著欲望。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