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指交叉,眉宇間有些許的不耐煩,“你想讓我有什么反應?”
“他在威脅我,這事你也不管嗎?”她詫愕道。
“他怎么威脅你了?”
“你沒聽到啊?”這男人,在裝聾作啞,還是有心包庇?“你認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是不是?”
“至少我沒聽到哪句不對。”
“你......”
她收起手機,失望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怎么給忘了,從他們認定自己偷了機密的文件開始,他們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她還真是智障,找宇值來為她做主。
這分明就是宇值的授意下作了局,設了陷阱,等著她跳。
她還妄想這個公司里,有好人。
真是太可笑了。
“好,我知道了。”她轉身走出了總裁辦。
門在她的手上,用力的甩上。
宇值的眉眼深沉。
高展對紀詩文說的這些話,每一句都在他的雷點上。
摁了內線,“把高展叫進來。”
“好的宇總。”
很快,高展推門走進了總裁辦。
“宇總,您找我?”
宇值從老板桌前站起身來,緩步走到了高展的面前。
這個人也跟在自己身邊三年了,以前沒覺得他有什么野心,工作也算賣力。
沒想到,他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怪不得公司管理上這么多漏洞,原來,是有人背地里當皇帝。
抬手,他就給了高展一個狠重的耳光。
他的力氣很大,男人被打了一個趔趄。
“宇總。怎么......我是做錯什么了嗎?”
“收拾東西滾出公司。”他不想跟這個人廢話,“賠償找人事部,今天就辦完手續。”
“宇總,我到底做錯什么了,您這是要開除我嗎?”
高展在這兒干的如魚得水,他并不認為,自己會在工作上出錯。
驀的。
他想到了一個人,紀詩文。
這個死女人,一定是到宇值的面前胡說八道了。
“宇總,是不是您誤會了什么,我剛剛是和紀詩文吵了兩句嘴,你也知道的,她那脾氣臭的很,做為上司,我說她兩句,她不會是告到您這兒來了吧?”
“出去。”
他扯了下領帶,指向門口。
并不想多說什么。
高展是個聰明人。
宇值在氣頭上,他也沒有強行解釋,轉圜道,“不管是出了什么問題,都是我問題,宇總,我馬上去辦手續。”
高展不會把這氣報復到宇值頭上。
但,紀詩文,他是肯定不會放過。
辦好離婚手續后,他在走出公司的路上,就給溫夢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借位拍的,雖然是在工作,但是很曖昧,尤其是宇值和紀詩文都在望著彼此笑著。
看起來很有間情。
“紀詩文,我來給你來一波小的,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
手機發送成功。
正在做美甲的溫夢,手機就響了。
她拿起來掃了一眼,一個陌生號碼發的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直接讓她的血壓升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