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宇值人挺好的。
溫和,開朗,自己有賺錢的能力,家世也不錯。
尤其是他對另一半的包容和寵溺,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得了的。
就把孟易楚也算上,他也比不上。
但如果紀詩文有自己考量。
他真的不合適,也在情理當中。
“如果你不想跟他再發生些什么,那就離他遠遠的。”
紀詩文抿了下唇,“我是不想跟他有什么,但是他現在想起訴我,而且,他還有十足的證據......”
女人嘆息了一口。
這是她躲不過去的劫。
“好好談嘛,爭取可以和解。”
“沒法談,他提的條件,我接受不了。”
“他提條件了?”任子怡有些好奇,“他什么條件了?”
“也,沒,就是,我是說,如果他提什么條件了,我是不會接受的。”紀詩文吱吱唔唔的。
她還是不想把這事告訴任子怡。
多丟人。
“談談嘛,可以講價的。”
“算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大不了,我逃跑唄。”
“你又想跑到哪兒去?”想起她往國外跑,就不得不想到劉赫奕,“你和劉赫奕到底現在怎么個情況了?”
“他最近沒來煩我,我都快把他給忘了,這個狗男人,竟然把我們在國外滾床單這事,告訴了樂堯哥,要等我見到他,非扒他一層皮不可。”
紀詩文恨的牙根癢癢。
拿著私事往外說,真的是很下頭。
下頭男就應該去死。
“他把這事告訴了外人?”任子怡一拍額頭,“還真該死。”
“惡心。”
“確實是夠惡心的,不過,你以后可不能這么隨便了。”任子怡好意提醒,萬一他再齷齪一點,“你們沒拍什么照片和視頻吧?”
“大姐,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跟他滾的床單,還是做的春夢......”
“啥?”
“我的意思是......”紀詩文也記不太清了,“......反正,醒來時,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他說發生了,我也有這個印象,就......”
“你要死啊。”任子怡抬手就給了紀詩文一下子,“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們用沒有用......套子啊?”
“我哪里知道啊,我醉了,醉的一塌糊涂,醉的不醒人事......”她想起來,還挺頭疼的,“......可能用了,可能沒用吧。”
“那玩意在沒在你體內流出來,你不清楚啊?”
在里面嗎?
好像沒有吧?
紀詩文認真的回想了起來。
好像是沒有在垃圾筒里見過套子,而且自己的身體里,好像也沒有......
她很清楚的記得,她還在排卵期,如果沒用套子,那她懷孕的機率是百分百。
這么說來......
她是做了場春夢?春夢里男人還不行?
要不要這么惡心啊。
“子怡,我覺得我和劉赫奕,可能......并沒有發生關系。”
“他騙了你?”
紀詩文猜測應該是這樣的,但這事吧,她得詐一下他,才能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