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這個詞,她可是有年頭沒有聽到了。
現在都流行速食愛情。
合就在一起,不合就分開。
大家對待感情的態度,都是十分的冷靜。
暗戀這種情愫,應該只存在于中學生當中了吧。
“暗戀?哇哦,初年哥,你還是矜持派呢。”
“怕嚇到她。”他的眸光落到女人精致的小臉上,“不敢跟她講。”
“愛要大膽說出來啊。”紀詩文給他鼓勁,“你不說,她怎么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萬一連朋友都做不了,豈不得不償失?”
“不能這么小氣吧?”感情這種事情,就算沒有感覺,也不至于連朋友也做不了,“沒這個必要啊。”
“我再想想吧。”
宋初年垂眸笑了笑。
像他這樣的年紀,不會為了一時沖動,而做一些讓雙方都尷尬的事情。
感情,說白了,不如友誼來的堅固。
如果非要犧牲其中一方,或許他不會選擇鏡花水月的愛情。
兩人聊著天,慢慢的走到了紀詩文的小區門口。
有說有笑的兩個人,在看到小區門口,墨色車子旁,倚著男人時,都有些錯愕。
而車邊抽煙的男人,臉色更難看。
他扔下手上的吸了一半的煙,眼神兇狠的看著二人。
紀詩文唇角的笑意,凝滯,手中玩弄著的帽子耳朵,也停了下來。
“是阿值吧。”宋初年問。
紀詩文點頭,“嗯。”
“過去吧。”
宋初年的步子很大,在前面走的很快,紀詩文的小碎步的緊緊跟上。
宇值的臉色黑的如同滴墨。
紀詩文剛要動唇解釋,宋初年便開了口,“好巧啊,阿值。”
“不巧,我在等她。”宇值的眸光落在了紀詩文的面上,“怪不得打那么多電話都不接,原來,你們在一起。”
“我的手機忘帶了。”紀詩文解釋。
“是不是我的出現,擾了你們的雅興?”
紀詩文聽得出來,宇值這是生氣了,撇了撇嘴,沒有說話。
宋初年接過話來,“我約詩文一起吃了個飯。”
“怪不得,問你吃什么都不給我回,原來晚上有大餐?”他咬牙切齒的。
紀詩文無語,她不想在這里聽宇值冷嘲熱諷,“初年哥,那我先回去了。”
“好,早點休息。”
“拜拜。”
紀詩文沒理宇值。
這個男人生氣,她能理解,她手機確實忘了帶了,又不是故意不接的。
再說了,她哪知道他會打電話找她啊。
“阿值......”
“你是不是對詩文有好感?”他是個男人,宋初年看紀詩文的眼神,不清白。
“詩文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沒有人會不喜歡。”
“她是我的。”宇值的性子向來溫和,但此時,他已經抵制不住內心的煩燥,抬手攥住了宋初年的領口,“你最好離她遠遠的。”
“她不是誰的,她是自己的,阿值,如果你愛她,你就好好愛她,我不會插足。”
“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