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對這個老同學贊賞有加,在宇值單身的時候,他還有意撮合過兩個人。
但是,宇值一直不感冒,對紀詩文情有獨鐘,兩個人戀愛也沒多長時間。
他相信宇值的為人。
當年,方凝給他戴了綠帽子,他都沒在外面找女人報復,更何況,現在他和紀詩文還是熱戀期,更不可能跟一個壓根就不喜歡的女人搞在一起。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派過去的。
怎么想,這事也不合邏輯。
但是,他和紀詩文,有可能因為這事鬧掰。
一切看命吧。
回江城的路上,紀詩文靠著任子怡,無聲的流淚。
孟易楚也不好說什么,只負責開車。
“詩文別哭了,我覺得這事吧,你聽宇值他解釋解釋,興許就是喝多了,興許就是......”
任子怡本著,勸和不勸分的態度。
而且,她發現這個傅子美,不像個好人。
弄不好,就是她在中間搗鬼。
“他喝多了,就可以隨便去跟別的女人接吻嗎?那我喝多了,是不是可以跟別的男人親吻?”
做壞事,就以喝多了為理由。
酒是免死金牌嗎?
“子怡,你別勸我了,我是一定要跟他分手的,他太讓我失望了。”
“你別沖動啊。”任子怡握著她冰涼的小手,“回去先睡一覺,睡起來再說。”
“我已經決定了。”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紀詩文在氣頭上,任子怡便不再勸她。
她也是過來人,氣頭上做出的決定,一般都不理智。
車子開回江城后,任子怡想陪紀詩文住一晚上,她拒絕了,“你別擔心我,我就是有點難過罷了,你跟孟總你們回去吧,你也好好睡一覺。”
“我陪你一晚吧,反正這么晚回去也沒有別的事情。”
“不用了,這深更半夜的,替我向孟總道個謝。”
任子怡還是有些擔心,“你真沒事?別想不開啊?”
“不至于,我回去了。”
任子怡惴惴不安的看著紀詩文回到家,一轉身,差點撞到孟易楚的身上,“你離我那么近干什么?”
她語氣不好,帶著一股子惱意。
“你怎么還沖我發起火來了?”
“都怪你,把傅子美借調到宇值那兒,你看,出事了吧?都是你的錯。”
孟易楚:......??
任子怡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孟易楚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把傅子美調過去的時候,宇值不是還沒有跟紀詩文確立關系嗎?我是好意啊。”
“你什么好意啊,你就是個拉皮條的。”
“老婆......”他怎么成拉皮條的了,“......你這就冤枉我了。”
“我怎么就冤枉你了?你和宇值從小光屁股一起長大,他喜歡什么樣的女人,連我都知道,你不清楚嗎?你就是腦子缺根筋。”
任子怡越罵,越覺得孟易楚干了一件糟心的事,“那個傅子美是你高中同學,你就覺得適合宇值了,宇值是個顏控,你不知道?他能看上傅子美嗎?你亂拉這郎配,好了,出事了,詩文得埋怨我一輩子。”
“那我的初衷是好的吧?”
“你什么初衷你?你就是覺得宇值得配一個會過日子的女人,他是那樣的人嗎?他是愿意為了自己愛的那朵花,把自己熬干的那種人,他喜歡過日子的女人?你可搞笑死我了。”
孟易楚:......
男人被罵的,幾乎毫無還口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