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離過婚的男人,婚姻更珍惜,說到底,她當初也是認為兩個人合適,才撮合的。
誰知道,她這個女兒,還真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我不知道。”
她最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但是每當看到宇值在門外,一呆就是一晚上,她就又下不了決心。
愛,開始的時候,很簡單。
但要抽身的時候,是要掉一層皮的。
這層皮,讓她很疼,很疼。
“既然宇家已經這樣警告咱們,老紀,你也跟宇田中回個話,就說年輕人的事情咱們不管,讓他也管好自己的那兩個兒子,沒事別到咱女兒跟前孔雀開屏,自古以來,求偶的都是雄性,就算有錯,也是他們家兒子的錯,關我們家詩文什么事。”
鐘平惠也是火爆的性子。
生平從不吃虧,更不會讓兒女平白無故的吃啞巴虧。
宇田中這次特意跟紀祖談,就是覺得自己的兒子太優秀了,她的女兒配不上。
配得上,配不上另說,就宇田中這樣的長輩,說這樣的話,都有失風度。
紀祖向來聽鐘平惠的話,這次宇田中確實是過分了,“興許我跟他回的更難聽。”
“難聽不要緊,別太好聽了,免得他認為,我們家詩文離了他們家的兒子,嫁不出去了。”鐘平惠看到跪在地上的兒子,“你也起來吧,好好看好你妹妹。”
“媽,我以后肯定看好她,您放心就是了。”
罵歸罵,該心疼還要心疼的,鐘平惠把紀詩文拉到一旁坐下,“小月子有沒有坐好啊?”
“媽,我沒事,您別擔心。”
“你是想要生個寶寶,才懷孕的,還是意外啊?”如果是意外,可太不會保護自己了。
紀詩文說不好,但她對于寶寶的到來,欣喜大過于意外,“媽,其實,我也說不好。”
“那媽不問了,身體是自己的,你要好好愛護,知道嗎?”
“媽,我老是讓你操心,你罵我打我,我都愿意。”紀詩文投進鐘平惠的懷里,緊緊的抱著她,眼眶濕潤。
“今天你哥替你挨了打,以后要乖乖聽你哥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
兩人在家里陪父母吃了飯,消了氣,這才離開。
回自己家的路上,紀詩文一言不發。
紀泰文準備送紀詩文回家后,去找一趟宇值。
“晚一會,我去跟宇值見個面。”
“跟他見面干什么?”
“問一下他調查的怎么樣了。”他淡淡的說。
“調查什么?”紀詩文猜測著,“不會是你們都認為,他那天的行為,真是因為喝了不明的藥物吧?”
“大概率是,被人算計了。”
紀詩文認為這樣的概率不高,“誰會平白無故的算計他呢,對家公司沒這么閑,我看傅子美那驕傲樣子,也不像是,就是他自己發情了。”
“當年他前妻出軌,他都沒到處留情,和你還在熱戀期,他就四處發情?你遇事動動腦子好不好?”
“哥,你跟誰一邊的,你怎么老替宇值說好話?”她就這么認為的,男人沒有酒后亂性這一說,“人是會變的,你還是不太了解他。”
“那你呢,你希望他是真的亂了性,還是希望這事本就是一個誤會?”
“我不知道。”
她訕訕垂下睫毛。
反正,是不是算計,他和傅子美吻在一起是真的吧?
他吻過別的女人的嘴,讓她以后怎么跟他相處。
她可下不去這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