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根本不是突發事件。
“給他兩槍,太便宜他了,那可是一百多條人命啊。”
任子怡也跟著唏噓了一口,“也怪那個船長,收了宋初年的錢也就罷了,還在船上喝醉了,要不然,也不能出事。”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啊。”
“所以啊,壞人自有天收,他現在已經死透了,世上就少了一個壞人。”
任子怡看著懷里的寶寶,逗弄著他,“是不是啊小堅果,壞人一個也跑不掉。”
“這個宋初年害死了這么多人不說,還害的我以后都不能再生了。”幸好小堅果還活著,她還有當媽媽的機會,否則這將成為她一輩子的遺憾,“我真的恨死他了。”
“你現在有小堅果了,不能生就不能生唄,生那么多孩子干什么,這個哭那個叫的,煩都煩死了。”
紀詩文笑她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你還生四個?你就是嘴上說,其實心里可美了吧。”
“美?”她呵呵,“看到都煩。”
“看到都煩,還生那么多?”
“我的情況,別人不了解,你還不知道嗎?”任子怡如數家珍般的開始說,“暖寶是意外,妹妹呢倒是在計劃之中,老三老四......別提了,誰能想到會生個雙胞胎啊。”
“可行了吧你,你這嘴,樂的快咧到耳朵根子了。”
反正現在國家也提倡生三胎,生幾個都不過火。
紀詩文就是有點可憐自己,以后可能永遠不能再要寶寶了。
好好的身體被宋初年給折騰成這樣。
遇到宋初年,是因為她前二十多年的生活太幸福了嗎?
一場惡夢。
最終還是結束了。
“詩文,你有什么打算沒有啊?”
紀詩文現在還沒有想以后的事情。
紀氏也好,哥哥的公司也罷,都不是她能掌握得了的。
“公司里的事情,暫時先交給宇值吧,我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
“那他身體能吃的消嗎?”任子怡不免想到了別處,“我看過一個視頻,說是男人得了重病以后,身體能養好,那方面就不行了,宇值他......”
紀詩文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她和宇值回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
他每天按時吃藥,按時鍛煉,身體是肉眼可見的強壯起來。
但是,好像夫妻生活這方面,還沒有過。
“反正,一次也沒有。”
“是你不想,還是他......不行啊?”
這種事情,沒試過,她哪知道他行不行。
他身體大病初愈,在他沒有提出這事的情況下,她哪好意思提這個。
“可能是他......沒想法吧。”
“那視頻應該說的是真的。”
“其實,我現在也沒有那個想法。”
任子怡詫異,“你......欲望小公主,沒想法了?”
紀詩文也覺得自己改變的有些讓自己都猝不及防,但這大概歸功于宋初年。
他的軟禁,他的監視,他對自己的覬覦。
讓她在害怕中度過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人,總是會變的嘛。”
“也是。”
兩個女人沒有就這種私密敏感的話題再聊下去。
任子怡聊的更多的是,帶寶寶的經驗。
紀詩文很愛聽,還問她要了一些小寶寶穿過的舊衣服,給小堅果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