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我不要臉?”方凝震驚的看著宇值。
宇值眼中盡是輕蔑,“對,你就是不要臉,請你,立刻,馬上離開我的家。”
“我就不走。”
她怒氣忡忡的推宇值走了進去。
黃阿姨聽到爭吵聲,抱著小堅果從屋里出來。
與沖進屋內的方凝,差一點撞上,“哎呀,你是誰啊?”
“你又是誰?”方凝看著黃阿姨,又看向她懷里的寶寶,“這孩子是誰啊?不會是他生的孽種吧?”
方凝像個抓奸的正室。
已經忘了,她才是闖入別人幸福的第三者。
宇值扣住她的手腕,往回扯了一下,抬手就甩了一個耳光,“你他么罵誰是孽種呢?”
“你打我?”方凝捂著自己疼痛的左臉,眼眶泛紅,“你怎么敢打我的?”
“你滾不滾?”
“我說錯了嗎?你憑什么要跟別的女人生孩子?你對得起我嗎?”
方凝哭的心酸。
黃阿姨懷中的小堅果,也受到了驚嚇,開始哭了起來。
宇值心疼的看著寶寶,壓下聲音對黃阿姨說,“你先把寶寶抱到房間里去吧。”
“知道了,先生。”
宇值很生氣,如果方凝不是一個人,他早碎尸萬段。
“我最后再說一次,我現在結婚了,我有太太有孩子,你不要發臆病,來到我家里大鬧,現在馬上給我走,再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你送到警察局里。”
方凝好容易找到宇值住的地方,目的沒達成,她怎么可能會離開。
“宇值,你真的就這么絕情,你忘了我們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了嗎?”
“快樂?”
她是不是腦子有病。
他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過的有多累,是不是她看不到。
如果非說他的婚姻中有快樂,那也是和紀詩文,根本不可能是這個方凝。
他蔑笑著抽了顆煙,遞到唇。
他好久都沒有抽煙了,家里有寶寶,再加上紀詩文不喜歡聞煙味。
她愣是把他氣到,點上了煙卷。
方凝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宇值,就算你不想跟我重新開始,起碼,你得養我吧,你知道我沒有什么生存能力的,我被你寵了那么多年,我真的......”
“你是離了錢,不能活吧。”
“就算是吧,你現在事業做的那么成功,你又不是養不起的,對不對?”
面對著這樣的厚臉皮,宇值吸了口煙,毫不留情又萬分鄙夷的吐到了她的面上,“你哪來的臉,說這種不要臉的話?”
“你又罵我。”
她以為她撒撒嬌,他就會心軟。
但男人看的惡心,“三十多歲,已經不適合裝可愛了。”
“你覺得我老是不是?比不上你的小媳婦,可是我們是從小就認識啊,我們青梅竹馬,我們兩小無猜,我們......”
“我們此生最好不復相見。”
“不要,不要嘛。”她大膽的摟上男人的脖子,想去吻他。
被他一把推開,“滾。”
“阿值......”
“再不滾,我打電話報警了。”
打女人這事他干不出來,否則他真會一拳捶死她。
再三被羞辱,方凝臉上也有點掛不住,她紅著臉起身,“我可以走,但你得給我錢,我現在身無分文,酒店也住不起了。”
“跟我有什么關系?”
“借我點錢總可以吧?”她伸出手,朝向他。
以前,她只要朝他伸手,不用她講話,什么名牌包包,什么珠寶,什么現金,想要什么有什么。
那時的宇值,真的愛慘了她。
可她不珍惜啊。
現在回來,還是死性不改,以為全世界都要圍著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