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當時自己的心情不好,他只想著安靜的呆一會兒,根本聽不進紀詩文說什么。
但他愛她,這是真的。
“我改。”
“你沒必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人生的伴侶是與生俱來的契合,不是改變。”
“你也不是別人,你是我老婆,我的愛人,我孩子的媽媽,我們家的女主人,我愿意,我愿意為了你改,我真的愿意。”
他握住她的手。
緊緊的握著,他不知道該怎樣做,她才能原諒那天他的失態。
錯了就是錯了。
他愿意為此承擔后果。
但是離婚是絕不可能。
“我知道,我讓你傷心了,但請你相信,自始至終我對你的愛不是假的,也不是演的,我是真的愛你,我不想跟你分開,對不起,原諒我好嗎?”
紀詩文不想再談下去了。
她起身往外走,“今天晚上,我和小堅果住一個房間,你也早點睡吧。”
“老婆......”
紀詩文去了小堅果的小臥室。
關上了門。
宇值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多希望,她能跟自己鬧啊。
這樣,他還有挽回的余地,她太平靜了,就意味著,她從心里已經開始慢慢的把他剔除。
或許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他還是不希望開始。
一晚上,男人都輾轉難眠。
一大早,他出去買了早餐,輕輕的敲了敲小堅果的房門,“詩文,早餐我買回來了,你記得起來熱一下再吃,我去公司了,今天我早點回來陪你。”
沒得到回應,他就當她已經聽到了。
去到公司后。
他一直走神。
中午的時候,項陽急慌慌的過來說,“宇總,有同城快遞說,您有一批東西,送到了您家門口,讓您回去簽收一下。”
“什么東西?”
“那快遞說,是幾個紙箱和行李箱......”他看一眼快遞發過來的地址,“......是送到了您城際別墅那兒去的。”
宇值明白了。
八成是紀詩文把他的東西全部打包,丟出來了。
她真的是鐵了心要跟他離婚嗎?
這是不是有點太沖動了。
他只好派項陽去把東西先收進去,“你去接收一下吧。”
“好的,宇總。”
宇值捏著眉心,很是苦惱。
這個時候,孟易楚敲了敲門走進來,“宇總。”
“你怎么過來了?”宇值錯愕地起身。
“有份文件急需要要簽一下,公司里沒人,我只好親自跑一趟。”他看著男人黑眼圈,“怎么回事?晚上沒睡好?”
“別提了。”他接過文件,翻看了起來。
“不會是跟詩文吵架了吧?”
“比吵架還嚴重。”他拿起筆來,簽了字,“我的東西,都被詩文打包丟出來了。”
“這確實是挺嚴重的。”對于女人,孟易楚經歷的慘痛教訓也不少,深有感觸,“被掃地出門了?”
宇值把文件交給孟易楚,請他到會客區坐。
“因為方凝的事情,我們吵了架。”
“方凝?”孟易楚也知道前段時間這個女人出了事,“她不是死了嗎?因為一個死人,你們吵架。”
“我跟你講真話,方凝死,我確實心里有點不舒服,之前她求助過我幾次,我當她是無理取鬧,沒有理她,但是她突然就死了,還死的那么慘,我不免不會想到,如果當初救濟她一下,她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