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開始了。
愛情的過程,清湯寡水。
但她也樂在其中。
她深深嘆息了一口,終是結束了。
廣場上的情侶很多,依偎在一起說悄悄話的,旁若無人親吻的,唯獨她孤孤單單一個人。
安樂與拍拍屁股起身。
她要去見一面沸朗尼醫生,她想知道紀泰文康復的可能性有多少。
其實,她也不是差勁到,只能抱住紀泰文這一棵大樹。
但是“愛情”兩個字,搞苦她了。
或許哪一天,紀泰文醒了,正常了,他們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聊聊分手的事情。
她需要接受的是釋懷。
安樂與見到沸朗尼醫生時,他剛剛跟自己的團隊開完了會議,有些疲憊。
她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但沒辦法,既然來了一趟,她希望得到一些關于紀泰文的有用的信息。
“你好,沸朗尼醫生。”
沸朗尼沒有見過她,微微有點錯愕:“你是......”
“我之前經您打過電話,我是紀泰文的女朋友。”
“你是他的女朋友?”他恍的想了起來,“我明白了,你是過來問他情況的對吧?”
“確實是這樣的,我想知道,他是否能夠手術,是否能變成正常人的樣子,沸朗尼醫生,我想知道,你們最近會議的結果是什么?”
沸朗尼一時半會兒的,跟她講不清楚,但邀請她去自己的辦公室,“你跟我過來吧。”
“嗯。”
沸朗尼醫生拿了很多片子給安樂與看。
也講了手術中可能遇到的一些問題和后遺癥。
最終給她一句,“如果非要手術,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接受他很長時間的恢復,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十年,這是最壞的結果。”
“沸朗尼醫生,我不太明白,這個恢復是指什么?”
“后遺癥的恢復,有可能是傷到語言神經,視神經,還有可能是傷到運動神經,你也看到片子了,那個地方,神經太多了,沒有人敢保證,萬無一失。”
安樂與明白了。
她反倒有些慶幸。
不是慶幸紀泰文沒法完全好過來。
而慶幸自己終于有很大的機會照顧他。
一年也好,十年也罷,她不在乎的。
“我可以接受。”
“安小姐,你能接受我很開心,但是這件事情,還需要他的直系親屬來做決定。”沸朗尼指的是紀泰文的妹妹紀詩文。
安樂與點頭,她明白,“當然,這需要尊重詩文的意見。”
“這樣,這兩天,我們會在一起再商議一下,如果安小姐有時間的話,可以一起聽過來聽聽。”
“謝謝你沸朗尼醫生。”
安樂與不知道紀詩文會做什么決定。
傻子與殘廢相比,當然是殘廢比較容易接受。
她認為紀詩文大概率會同意手術的。
走出沸朗尼醫生所在的醫院,在門口偶遇了紀詩文和宇值。
“安與姐。”紀詩文錯愕。
安樂與淺淺笑了笑,“詩文,宇總。”
“安與姐,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不是跟她講過了,不用她過來了嗎?
她這是什么情況,偷偷的跑過來了?
安樂與神情泰若的撩起碎發,別到耳后,“不好意思啊詩文,我還是有點擔心泰文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