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秋,你別作成嗎?”
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的。
孫舒秋瞪著他:“我作?”
“你不作誰作?”他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壓上她,“你就是欠......”
最后那個字,他咬著她的耳垂說的。
她臉紅成蝦子,“你可真......粗魯。”
粗魯不粗魯,他不管,他現在就要先辦了她。
省得她哼哼唧唧的,聽的心煩。
孫舒秋在這段感情里,有不安全感,紀泰文同樣也有。
當年的分手,兩個人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傷害。
再在一起,不可能像當初那樣。
現在的兩個人,都不知道,未來會怎樣。
孫舒秋不知道紀泰文會不會娶她,紀泰文也不知道孫舒秋會不會嫁給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幾次情事過后,天已經蒙蒙亮。
孫舒秋睡了。
紀泰文接到了一個電話,怕憂到她睡覺,去到外面接起了來。
“樂堯。”
“見一面吧。”
紀泰文報了個地址,“我在早餐店里等你。”
“好。”
紀泰文換了件衣服便出了門。
安樂堯極少在這么早的時候找他。
除非有很重要的事情。
紀泰文來到早餐店后,點了兩份早餐,服務生剛給端上來,安樂堯就到了。
“坐吧。”他說。
安樂堯坐到了紀泰文的對面,“有件事情,我需要跟你說一下。”
“關于什么?”紀泰文低頭喝了口粥。
安樂堯沉默半刻后,“關于樂與的事情。”
“說吧。”
“樂與已經不出現在你的世界一年多了,你就沒想過,她去哪兒了嗎?”
紀泰文微頓,抬眸看向安樂堯,“她是自由的,去哪兒,沒必要向我報備。”
“對。”安樂堯苦笑。
紀泰文放下手中的勺子,“你到底想說什么,直接說就好了。”
“樂與她的情況不好,我希望你跟我去看看她。”
情況不好?
紀泰文眉心收緊,“什么意思?她病了嗎?”
“準確的說,她的病一直就沒有好。”
“什么病啊?”
安樂堯微嘆了一口,“你見到她,就知道了。”
“很嚴重?”
“是,很嚴重。”
“好。”
他未加思索,答應了。
但他沒想到,安樂與并不在國內。
“什么時候去?”
“這幾天吧。”安樂堯看向紀泰文,有些話走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我訂好機票跟你說。”
“可以。”
雖然安樂堯沒有說關于病情的事情。
紀泰文也隱約的感覺出來,這事與他有關。
與安樂堯分開后。
他回了孫舒秋那里。
天還沒有完全亮起,房間里很暗,女人還在睡著。
他脫下衣服,上床,把她抱進了懷里,輕聲在她的耳邊呢喃,“過幾天,我要出趟國,你去錄綜藝的時候,好好照顧好自己。”
孫舒秋似夢非醒的嗯了一聲。
他抱著她又睡了一會兒,這才動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