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舒秋破罐子破摔,紀泰文不來跟她要賬,她基本不跟紀泰文聯系。
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
她拆了大的石膏,在手腕上打了小石膏,繼續把余下的綜藝全部錄制完。
這前前后后差不多三個月。
她沒有再見過紀泰文。
她出車禍的那個熱搜,也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別的熱搜給頂下去了。
網上也極少有她的緋聞。
她和黎耀的熒幕CP也落下帷幕。
黎耀請她吃飯,她拒絕了,找了處清靜的度假村,關了手機,開啟一個人的休閑假期。
正當她吹著海風,在沙灘上曬著日光浴,舒服的不亦樂乎的時候。
一道令她有生理反應的聲音響起,“你還挺能躲的。”
女人摘下墨鏡看向說話的男人。
他是陰魂嗎?
“我躲什么?”
“躲債啊。”
她躲債?
她差那幾個錢,“說個數,我現在就還給你。”
“孫老師,你是不是忘了,你說過的話了?”
“紀泰文,你別陰陽怪氣的,我說過的話,我當然沒有忘,你不就是想讓我還你的人情債嗎?你有什么卑鄙的要求,就直說。”
她到底要看看,他能狗到什么程度。
紀泰文彎身坐到孫舒秋身旁的躺椅下,徑自的躺了下去。
戴上墨鏡,雙手枕在腦袋下面,側過臉來看向她,“嫁給我吧。”
孫舒秋:......
她傻了。
這個狗男人,是不是吃錯藥了?
嫁給他?
這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不,不,他怎么能提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
“你神經病吧。”
“我說真的。”紀泰文透過墨鏡的眼睛,深情的望著膚白貌美的女人,“我們別再互相折磨了,我們結婚吧。”
“誰跟你互相折磨了?誰要嫁給你?搞的好像我離了你嫁不出去似的。”
她有好多選擇的好吧。
追求她的富商也不少。
年輕的,帥的,成熟的,哪種都有。
憑什么,他說要她嫁給她,她就顛顛的把左手伸過去,說我愿意。
孫舒秋丟給紀泰文一抹不屑,重新望向了大海的方向。
男人也跟跟隨著她的眸光,望向了大海,“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出國旅游嗎?”
“早忘了。”記得,她也不說。
“你非要穿比基尼,結果被蚊子叮的身上全是包,還怪我,不帶好驅蚊的花露水,你說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先怪別人?”
男人唇上是淡淡的笑。
像是回憶起美好的事情,心情很愉悅。
孫舒秋聽的撇嘴,“你這個人,還怪記仇咧。”
“是幫你回憶,你當初是有多么的......不講理。”
“我用得著你幫我回憶。”
男人又笑了,“我們那天去潛水,你就像個八爪魚一直粘在我身上,搞的我,沒法潛,你還嚇的哇哇直哭。”
孫舒秋閉了閉眼。
這個狗男人,是在秋后算賬嗎?
“紀泰文,我沒想到你這么小心眼,這都十年了,你還記得這些破事,怎么著,是想讓我現在賠償你嗎?”
男人沒理會她的話,繼續說道,“那時的小秋,真是個可愛的家伙,不像現在的孫老師,滿身都刺,想要碰一下,可能都得遍體鱗傷。”
“你夠了吧你,沒完沒了,我怎么扎你了?”
“怕你扎我。”他笑著說。
孫舒秋,看著這張令自己討厭的臉,“那你可得小心一點,扎死你,我可不賠。”
“沒關系,我很硬。”
硬什么硬?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