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機響了一聲,拿出來看了一眼,驀的笑了,“有你這么美的空氣嗎?”
“坐在你旁邊,你都不理人,是怕安樂與誤會嗎?”
“胡說八道。”
“我生氣了。”她發了一個可愛的動圖。
男人沒有再給她回,而是伸出手來,握住了她的小手,“別生氣,我在想一些事情。”
“在想什么?”她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安樂與,“在想她的事情?”
“在想,見到你的父母,應該說些什么。”
孫舒秋不信,“你什么大場面沒見過,肯定不是在想這個,你是在想安樂與的眼睛的事情吧?”
“要說了解我,還得紀太太。”
孫舒秋生氣的抽出自己的小手,“哼,我就知道你心里都是她。”
“我是希望她眼睛可以很快好起來,這樣,以后就不用再帶她四處看病,我會有更多的時間陪伴你。”
她才不信呢。
他明明就是擔心那個女人。
孫舒秋氣哼哼的不想理人。
男人也礙于在飛機上,沒有再說什么。
拿著手機向她道歉,“你有多愛你,你還不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氣呼呼的給他回。
他回了一個下跪的小人,“紀太太,別生氣了。”
“討厭你。”
“別呀,一會兒下了飛機,還得去拜訪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呢,你得幫助我啊。”
“不想跟你說話。”
“姐姐?”
“滾。”
無聊的發完信息后,孫舒秋便睡了。
飛往F國的時間很久,她睡了也很久。
飛機落地后。
醫院里的人來把安樂與接走了,紀泰文簡單的跟醫院里的人交待了一下,便回來牽起了孫舒秋的手。
她還在生悶氣,不想讓他牽。
他死皮賴臉的討好她,“晚上任你處置。”
“不要臉。”
“跟你在一起要什么臉啊,別生氣了,紀太太。”
紀泰文臉上是愉悅的光澤。
紀詩文第一次來這個城市,覺得好美,空氣也好,陽光也好。
拉著宇值給她拍照。
“哥,嫂子,你們過來,咱們一起拍個合照。”她沖紀泰文和孫舒秋招手。
紀泰文攬起孫舒秋的腰,“給個面子。”
“紀泰文,我有點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跟你領證,我把自己想的太大度了,我以為我不在乎你帶安樂與看病,可是看到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
她委屈極了。
男人趕緊抱住了她,輕聲哄著,“這次是因為目的地一樣,所以才一起跟過來的,這次手術后,她的眼睛就可以看到了,以后,我會讓樂堯帶她看病,錢我來出這樣。”
“我能相信你說的話嗎?”
他抬手給她撩起碎發,別到耳后,“你必須要相信我啊,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嗯?”
“你要敢騙我......”
“我不敢,乖乖的,詩文叫我們過去拍照,高興一點。”他捏著她的小臉,晃了晃,“笑一個。”
“紀泰文,你別太過分。”孫舒秋笑了。
男人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