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文娜就這么說著，周圍不少靈花神派的人，看著她滿臉是血的模樣，都有些于心不忍。
“夠了！”花月掌門大喝一聲，咬牙看向跪在地上的火文娜。
“我可以答應你祭拜師祖。”
聽到花月掌門這么說，火文娜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哪怕滿臉血污，也能感受到她發自內心的高興。
“你別高興的太早。”
看著她這樣，花月掌門毫不猶豫的潑冷水：“同意你祭拜師祖，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
火文娜有些迫不及待的詢問：“小月，你快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條件都答應。”
只要可以讓她祭拜師祖，就是千刀萬剮，她也會眨一下眼睛。
“從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靈花神派的弟子，你也不再是靈薇神尼的弟子。”
火文娜身體一振，忍不住后退一步。
她看著花月掌門，最終點頭答應下來。
她已經害了靈花神派這么多年了，不能再繼續了。
就是不是靈薇神尼的弟子也沒問題的，在她的心里，靈薇神尼，永遠是她唯一的師傅。
“第二......”
花月掌門又提了兩個條件，這兩個倒是很容易就做到了，就是要了一些資源，用來提升靈花神派的實力。
當然，這個容易是指對秦楓成跟火文娜這樣的人。
換作是其他人，這樣的東西，根本拿不出來。
其實花月掌門不說，火文娜也會留給他們這些東西的，這些年，靈花神派實在是太慘了。
雙方談好了條件，火文娜秦楓成還有黃靈，跟在花月掌門的身后，向著師祖祠堂走去。
那里是靈花神派，歷代死亡的一些先輩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火文娜都有些緊張，她時不時的舔著嘴唇，幾次想要開口跟花月掌門說什么，卻怎么也沒有說出來。
“吱呀”
厚重的大門被打開，些許陽光照耀進祠堂里。
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排位，還有靈花神派一些有名前輩的刻像，火文娜再也忍不住，淚如雨下。
她一步一叩首的跪拜過去，看著前面密密麻麻的排位，身體顫抖著。
“師尊，對不起，我錯了，我來看你來了。”
火文娜由最開始的嗚咽，變成崩潰的大哭。
整個祠堂里回蕩著她的哭聲，令人悲戚。
“走吧。”
秦楓成黃靈退了出來，花月掌門倒是想留下，也被他拽出來了。
“師尊，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聽信他的哄騙，沒有殺害那百萬生靈，沒有做下那些慘絕人寰的錯事，靈花神派哪里會變成，如今這版般模樣？”
“弟子后悔了，我不該逆天而行，我不該奢望他可以死而復生。”
火文娜聲聲泣血，整個人恨不得哭暈過去。
她錯了。
她錯的太離譜了。
她的眼淚砸落在地上，暈開一朵朵花。
突然，她抬起了頭，看向面前身影虛幻的女人，忽然在屋子里出現。
“師，師尊！......”
火文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師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