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充滿了不確定性。
為了能在不損傷江系整體利益的前提下,把寧若初、清中斌和白鷺三人,先后調離龍山縣;
讓背后有著官商第一家、堪稱是頂級過江龍的商小仙去龍山縣任職,協助自己去完成清中斌,無法完成的任務!
江文東可謂是絞盡腦汁,手段用盡,布局連連。
可他做夢也沒想到。
其實他啥事都不用干,商系就能幫他得到想要的一切,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事。
這事怎么說?
肯定是我東哥的人品大爆發,感動了上蒼,才這樣特意的安排。
或者干脆說,就因為那個什么陳應臺的不服氣,惹怒了商小仙。
“其實最主要的,有兩點。”
江文東慢慢的蹲在路邊,看著西邊的太陽:“一,商小仙終于意識到,權力比金錢要重要許多。意識到她在仕途上,幫群眾脫貧致富,遠比在商場上賺更多的錢更有意義。二,那就是江南商家,要借助龍山晉級為市的機會,要把未來的龍山市,打造成商家在江北的大本營。”
當然。
商家再怎么強大,也很清楚他們不能在龍山市一手遮天。
他們必須得挑選一個,能和商家良性競爭的派系,在龍山共存。
商家經過反復分析后,最終選擇了涅槃重生的江系!
只因他們覺得江系未來很會來事——
商小仙能上黃金新聞、天橋大道通車那天,她能再次大放光彩等等,都是江文東讓出去的好處。
換誰是商家,誰不喜歡這樣識大體的良性競爭對手?
如此一來。
未來的龍山市,不但會成為商系在江北的大本營;也會成為江系繼把白云打造成大本營后、開辟的第二戰場!
“看來,我不想解鎖商白肉的新功能,都不行啊。”
“罷,罷,罷了。”
“那我就委委屈屈的從了吧。”
習慣性的裝了個逼,坐在路邊的江文東,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快步走到了摩托車前。
賣菜大叔良言相勸:“小伙子,快去大王鎮吧!去晚了,那塊走累了的好肉,也許就會變成別人的啦。”
娘的。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思想齷齪,整天滿腦子都是肉呢?
江文東暗罵了句,又在心中狠狠鄙夷了下賣菜大叔,才羞澀的笑了下,騎上摩托車,抬腳踹反沖。
轟隆隆的,一路向北!
啊——
走了這么久,才走到一半路的陳應臺,忽然驚呼了聲。
身子一個趔趄,重重的蹲坐在了灰塵很厚的土路上。
原來。
她只顧皺著眉頭的四下里看,邊看邊走,卻沒注意腳下的車轍,一腳踩空。
右腳的小皮鞋,也甩到了幾米外。
真疼!
肯定是腳崴了。
她臉色慘白,雙手輕撫著右腳腳踝,用力咬住嘴唇,閉上了眼。
黃豆大的冷汗,迅速從她的額頭冒了出來。
眼前更是一陣陣的發黑。
甚至還伴隨著,惡心干嘔的癥狀。
很多人就是“痛感體質”。
同樣的創傷放在別人身上,最多也就是疼的呲牙咧嘴,堅持會就沒事了。
可痛感體質的人,痛感神經格外的敏感,遭到相等的創傷后,則會出現眼前發黑,惡心干嘔的癥狀。
就像有的人不小心,用刀子劃破手后,就會暈血那樣。
陳應臺就是痛感體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那種干嘔惡心的癥狀,才漸漸的消散。
她就感覺自己的貼身衣物,都被冷汗泡透了。
她后悔了。
倒不是后悔,放棄魔都的少奶奶生活,非得跑來這窮山僻壤。
而是后悔不該獨自一人,步行去大王鎮實地調查。
她以為,在路上怎么著,都能遇到拉貨的拖拉機,或者馬車之類的。
結果呢?
她獨自步行一個多小時了,別說是拖拉機或者馬車了,甚至就連個人影子,連只野兔都沒看到!
賣菜大媽說的那四個村莊,距離這條路至少也得兩公里。
陳應臺現在的處境,那就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太陽卻以讓她驚恐的速度,往西邊滑落!
她是真后悔,怎么就不帶著秘書呢?
起碼在她的腳踝腫起來后,能有個人照顧她。
更讓她絕望的是。
移動電話在東關鎮時,還有信號,這兒卻沒了!
那是因為各個鎮上有信號塔,鄉鎮和鄉鎮之間的田野里,卻是信號盲區。
陳應臺滿臉的絕望,放眼看向四周。
除了影影綽綽的村莊外,全都是一馬平川的耕地。
幸好玉米已經收割,播種的小麥長了出來,能讓她看到遠處,從而漸少了一些恐懼感。
“不行,我必須得去村莊里。真要等到天黑了,路上有壞人經過,那我可就慘了。”
陳應臺心里想著,咬牙慢慢的站起來。
右腳剛一落地,就是鉆心的疼痛。
她只能慌忙翹起右腳,慢慢的再次坐在了塵埃里。
更濃的絕望,瞬間就把陳應臺給包圍的死死的!
還真是怕什么,就來什么。
一個穿著邋遢的中年男人,騎著一輛除了鈴鐺不響,哪兒都響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從遠處的村子那邊,順著狹窄的小旱路,顛簸著騎了過來。
老遠的!
他就看到路上,坐著個穿著白襯衣的女人。
騎近后——
中年男看清楚了陳應臺的身材!
即便她是坐著的,牛仔褲依舊把她那熟透了的好身材,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中年男的視線內。
一下子就讓他的眼珠子,直立了。
他趕緊抬腳下車,惡狠狠的盯著陳應臺的腿,喉結不住的滾動。
中年男絕對是個行家——
只看陳應臺的身材,沒看她的臉。
陳應臺面如土色。
感覺自己就是一只受傷的小羊羔,中年男就是一只餓狼。
“你不要,不要過來。”
當中年男推著自行車,死死盯著陳應臺的腿,緩步走過來時,她慌忙叫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縣長!我是龍山縣的縣長!你敢對我動粗,我就讓你把牢底坐穿!”
“縣長?”
中年男笑了,隨手把自行車支好,抬手擦了擦嘴角:“你要是縣長,我就是市長!誰家的縣長,穿這種把屁股蛋子勒的這樣緊的褲子?你是從龍虎一條街那邊,趁著老板不注意才逃過來的好肉吧?呵,呵呵。吃起來,肯定很香。”
中年男眼里迅速浮上淫邪。
再也不管不顧的撲向了陳應臺:“臭娘們,把屁股抬起來!”
“來人啊,救命啊。”
陳應臺驚恐的大叫著,抬起沒受傷的左腳,重重跺在了撲來的中年男的肚子上。
猝不及防下,中年男竟然被她一腳踹翻。
陳應臺啥都顧不上了,爬起來就跑。
可剛跑了兩步,就因右腳劇痛,重重撲倒在了地上。
“臭娘們——”
被踹了個跟頭的中年男,暴怒著沖上來,抬腳就重重踢在了她的肋下。
疼的陳應臺慘叫。
中年男卻不管不顧,彎腰一把抓住她的秀發,用力往地里拖去。
“來人,救命啊。”
疼的眼前發黑的陳應臺,本能的再次呼救時,已經被中年男拖進了地里。
左手拽著她的秀發,迫使她抬起頭,右手抓住她的襯衣,猛地用力。
刺啦。
“哇哦,這么美?”
中年男竟然被“美”傻了。
轟隆隆——
遠處忽然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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