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文東讓我去試點新區那邊,擔任區局的局長?
王佛一愣,隨即坐直了身子,被擦拭的左腳,也直接擱在了鳳聯軍的肩頭。
鳳聯軍趕緊彎腰俯身。
這樣王佛在用著他這塊“擱腳板”時,才會更舒服。
王佛再說話時的嬌柔聲音,多了一些鏗鏘之意:“苗書記,我無條件的服從領導安排。”
“好,很好,呵呵。”
苗世杰呵呵笑了幾聲,結束了通話。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王佛放下了電話。
她的眸光不住閃爍,滿臉的似笑非笑,對鳳聯軍說:“苗世杰打電話對我說,江文東要求我去試點新區那邊,擔任區局局長的位子。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俯身充當腳踏板的鳳聯軍,認真的想了半晌,才回答:“根據我的判斷,江文東不會建議您去那邊當局長的。這可能是苗世杰,要利用您特殊的身份把您當作沙子,摻到江文東的新區那邊。同樣,苗世杰給您打來的這個電話。也足夠證明了,他和江文東已經達成了利益互換。三鎮合一的試點新區,勢在必行。”
鳳聯軍的骨頭雖然軟。
但人長得帥,腦袋瓜子也好用!
王佛又問:“那你覺得,商小仙和陳應臺,能阻止江文東瓜分她們的權力,成立三鎮合一的試點新區嗎?”
鳳聯軍再次想了想,回答:“根據我對苗世杰的了解,以及他對龍山市的把控度。尤其再加上一個年齡不大,但沖勁、能力尤其狡詐的江文東。商小仙和陳應臺,是擋不住試點新區成立的。”
王佛又一次的問:“你覺得,我去那邊擔任局長的好處大,還是壞處大?”
鳳聯軍低頭盯著臉盤,想了足足五分鐘。
才抬頭,小心翼翼的說:“江文東敢在市局抓我,敢在班子會議上拿槍盯著我。這足夠證明,他決定一改在白云縣的工作手段,要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匪徒。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破局。更為關鍵的是,這個匪徒還是個無能患者,無欲則剛。”
對他的分析,王佛頷首贊同。
“您如果想收服他,為您所用的話,很難。”
鳳聯軍繼續說:“我建議您去了那邊后,當一個花瓶就好。您不動,江文東才沒有理由動您。如果您亂動,后果可能不堪設想。我怕江文東,會趁機看透您的本相。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江文東有這個能力!”
江文東如果在場,肯定會驚訝。
王佛卻滿眼的不屑!
她有嬌柔嬌弱的外表掩護,有著極其精湛的演技傍身。
她“出道”以來,就沒誰能看到過她的本質。
鳳聯軍又說:“但您去了那邊后,也有很多好處。起碼,江文東絕不會再用胡瑩,來攻訐您了。而且根據我對苗世杰的了解,他肯定會趁機把胡瑩,從招待所踢到試點新區。”
唉。
王佛輕輕嘆了口氣,看著鳳聯軍:“無論是你的家世,身材相貌和智商,和江文東相比起來,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惜的是,你的骨頭缺鈣,膽子太小。要不然,我還真有可能在酒后,讓你嘗嘗我的味道。”
鳳聯軍的臉色,立即白了下。
“呵,呵呵,怕什么嘛?”
王佛嬌笑了聲,擱在他肩膀上的右腳,放在了案幾上時,笑容收斂,淡淡地說:“只是你高看了江文東,卻小看了我。這樣和你說吧。一年,最多一年后的今晚!你和江文東就會坐在一起,一人一只腳的給我洗腳。”
鳳聯軍——
大著膽子勸說:“江文東以無能之身,卻能擄獲陸家小九公主的芳心。尤其是陸家的全力支持,足夠證明他的手段之高,能力之出眾。您如果小看了他,是一種很危險的心態。”
王佛皺眉。
鳳聯軍連忙屏住了呼吸,臉色再次發白。
“鳳聯軍,你不要怕。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
王佛的眉頭舒展開來,說:“去,把我的黑絲,小鞭和馬靴拿過來。”
鳳聯軍連忙站起來,快步走進了她的臥室內。
把她索要的東西,恭恭敬敬的擺在了案幾上。
“去找你的女人吧。凌晨四點之前,回家。”
王佛懶洋洋的揮揮手。
鳳聯軍的眼睛一亮,答應了聲。
等鳳聯軍鬼鬼祟祟的出門去后,左手端著一杯紅酒的王佛;仰面45度角的盯著天花板,想了半晌后才不屑的冷笑了下。
舉杯一飲而盡!
然后開始換裝。
灰色名牌小套裙。
黑絲裹腿沒小褲。
腳踩精致小馬靴。
小鞭插在后腰間。
披上黑色的風衣后,拿起電話關燈,走出了客廳。
今晚她要去水世界。
她承諾過王琪,今晚倆人再次恩愛一個晚上。
晚上十點二十。
龍山市政法委的辦公室內。
從苗世杰那邊回來后,就開始打電話的江文東,終于結束了第九個電話。
確實。
他打電話的聲音很低。
可這也不是死探子,側臥在沙發上呼呼大睡過去的理由啊。
她是江文東的小秘書好吧?
領導還在忙工作,她卻秉持“多吃肉,多睡覺,18a就能變成36”的理念,把這兒當作了自己的家、把沙發當作了繡床,蓋著風衣睡得那叫一個香。
江文東挺無語的。
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醒醒,醒醒。”
韋婉微微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說:“走開,別來煩我,我要睡36的覺。”
江文東——
這是秘書對領導的態度嗎!?
強忍著怒火,江文東說:“今晚水世界有行動。老苗會帶人痛扁韓壯和陸虎,爭奪一條街的歸屬權。走,我帶你去看熱鬧。”
韋婉閉上了眼,夢囈般的問:“去看熱鬧重要,還是擁有一對36重要?”
江文東——
只能說這個孩子,對36的渴望已經到了瘋魔的地步!
他只好再次說:“那你就算是要睡個美容覺,也別在這兒。趕緊的,回家!要不,你就去休息室內,以免著涼感冒。”
韋婉不耐煩了:“死太監,你煩不煩啊?總是在我耳邊蒼蠅那樣,唧唧歪歪!我這樣辛苦的睡美容覺,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個死太監。”
江文東——
他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奇葩的言論!
不過很明顯。
黑絲小婉說的是真心話。
唉。
江文東嘆了口氣,只好彎腰把罵完他之后、就睡著了的黑絲小婉,橫抱在了懷里,走進了休息間內。
為她脫掉鞋子,蓋上被子,熄燈關門。
“我怎么感覺,我成了死探子的秘書了呢?”
江文東穿上風衣,戴上針織帽子出門之前,回頭看了眼休息室。
徒增沖過去,一腳把門踹開的沖動。
算了!
身心兩方面都很成熟的江文東,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快步走出了辦公樓。
此時的縣大院內,只有幾盞燈散出的昏暗光線,籠罩著空無一人的地面。
江文東就像一個黑暗中的幽靈那樣,走出了市大院。
十點半。
江文東來到了正在打烊了的夜市上。
今晚得熬夜。
他得吃點東西,再去水世界。
江文東熟門熟路的,走進了老八面館:“老板,來碗面!”
一個躲在角落中吃面的女人,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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