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辰和寧若初,這倆人的腦門上,都貼著個大大的“江”字。
她們當前的級別,一個是正處。
另外一個也是正處——
但兩個放在國組部,那就是小蝦米的處級干部,卻在今天的午后兩點左右,分別接受了國組部的考察。
一個小時一個。
四點整時完事。
兩個女人走出省常委樓,站在大院內后,先是相互對望了一眼,隨即默默的扭頭,分別看向了東西兩個方向。
她們兩個都假裝不認識對方——
其實。
她們現在都用最大的力氣克制著自己,才能確保自己不失態的上竄下跳,大喊大叫。
只因江文東贏了。
她們高升不高升的——
誰敢說,她們不在乎?
誰要是敢說她們不在乎,馬上小腳丫踹過來!
五點整。
吳中原和韓省親自送代表鐘主任,前來天東公干的幾個同志,走出了辦公樓。
因為天色已晚,江東海等人會在省委招待所留宿一晚后,次日一早再驅車返京。
早就等候多時的寧若初和江星辰,邀請江東海等四個人,找家小飯館吃個便飯。
陳再山等人都是很有眼力的人。
他們當然很清楚,這兩位大美女真正要請的人是誰,自然是含笑婉拒。
寧若初倆人也沒再客氣,就帶著誰他爹,上車駛出了省大院。
獨自坐在后排的江東海,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
因為開車的江星辰,和坐在副駕上的寧若初,貌似和他那個“犬子”的關系,都他娘的不一般啊。
“幸好犬子是個無能患者——”
“不對!犬子本來就無能的很可憐了,我怎么能說幸好呢?”
“那我該說什么呢?”
“難道說這倆孩子都瞎了眼,才緊緊追隨犬子?”
誰他爹心中胡思亂想時,車子來到了大明湖畔的一家小酒店。
早就有十幾個人,在此恭候多時。
除了必須得避嫌、不能來湊熱鬧的犬子之外。
李昭豫、清中斌、黃開山、白鷺、徐濤、驛城俠、劉靜、萬永碩、江柔集團的白擁軍、馬文靜、江星辰的秘書梁敏、寧若初的秘書張妍等人。
以上這些人,除了李昭豫和清中斌、徐濤三個人之外,其他人都是江文東風起天橋鎮時,打造的江系新勢力班子成員。
江柔集團的幾個人,則是江文東的財務大臣。
像楊本宏啊,王翰啊,李中木等人因級別實在不夠檔次,不好跑來這邊“獻丑”。
十多個人,好一陣寒暄后,才走進了環境不錯的飯店內。
一個大廳內,擺了兩桌。
有喝酒的,有喝果汁的。
看著寧若初等人那一張張年輕,蓬勃的笑臉,江東海是感慨萬千。
舉杯起身——
“喝酒之前,我先宣布兩個好消息。”
“江星辰同志,即日起即將上任青山常委副市長,升遷跨度之大,讓人咋舌。”
“白云縣縣委書記寧若初同志,高配副廳!”
江東海的話音未落,生性沉穩的清中斌,立即鼓掌:“好!”
黃開山也是滿臉激動,高舉著酒杯,低聲喝道:“祝賀江副市長,寧副廳!”
驛城俠更是高聲叫道:“喝酒,喝酒!此時,只有痛飲方能盡興!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白鷺、劉靜等人也不甘示弱,手中的杯子叮當一碰。
酒花四濺。
夜色,越來越深。
起風了。
風也不知道從那個樹洞穿過,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江星辰的臥室內。
看著裹著浴巾走出洗浴間的寧若初,今晚喝了八分醉的江星辰,醉眼朦朧的嚷道:“來,初婊,過來讓本姨辦一氣!”
看著這個醉態可掬的娘們——
寧若初好笑的抬腳,輕踢了她一下,慢慢坐在床沿上后,看向了柜子上的座機。
江星辰抬手,摟住了她很是豐腴的腰肢。
閉上眼,喃喃地說:“今晚,不能給他打電話。夜終究太深了。他真要來了,明天肯定無法直立著走路。再怎么說,雙姨共舞的魅力,也不是吹出來的。他明天,好像還有一場很重要的會議。得養足精神對付苗某人,商家幺公主和陳家少夫人。”
“我知道。”
寧若初輕聲說:“我就是忽然間的,沒有過的想他。想著他在我身邊,叼著一根煙的樣子。”
呼。
呼呼——
喝多了酒的江星辰,很快就熟睡了過去,竟然打起了呼嚕。
“臭娘們,打什么呼嚕。”
寧若初抬手捏了下她的鼻子,以手托腮看著地板某處,雙眸瞳孔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午夜。
這是龍山市!
招待所的三樓,七號客房。
陳應臺雙膝屈起,雙手抱膝,下巴擱在膝蓋上,也在呆呆的看著地板。
她可就納了個悶!
大姑子女婿胡力新,明明有著不菲的身家,光明的前途,怎么還不知足呢?
怎么就膽敢對國家儲備糧,下黑手呢?
那玩意,也是隨便哪個人能動的?
如果胡力新在任上,能腳踏實地的走下去,下一步就能進軍魔都市政府!
“該死的胡力新,自己找死還不打緊,卻連累我整個魔都陳家,都受到了他的惡劣影響,損失慘重。”
“該死的商小仙,怎么能腦子發病獨自跑去白云縣力挺寧若初,讓江南商家逃過了本次劫難?”
“更該死的江文東,好端端的搞什么免除農業稅啊?”
“誰能想到江星辰,竟然成了本次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她才多大年齡啊,竟然成為了青山市的班子成員之一;反倒是在本次風暴中,承受壓力最大的寧若初,只是高配副廳。”
“為什么,江星辰受益最大呢?”
“難道寧若初身體有恙,無法在未來承擔太重的壓力?”
“該死的江文東,多久沒來招待所住了?”
“他現在做什么呢?”
“這些天來,他為什么從不去老八面館,也不去水世界?”
陳應臺想著想著,慢慢的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點二十。
陳應臺嚇了一跳,趕緊抬手擦了擦嘴角,抬腳下地沖進了洗手間內。
大珠小珠落玉盤——
嘻唰唰,嘻唰唰。
七點半。
早飯都來不及吃的陳應臺,踩著小馬靴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出了招待所。
剛好。
在二樓小餐廳內,美美吃了個早餐的商小仙,正在站在路邊等待商嘉惠來車接。
回頭看到快步走出來的陳應臺后——
商小仙微笑著:“未來白云縣陳書記,早上好。”
未來的白云陳書記——
臉色一僵,冷笑:“無論怎么說,我知道男人的味道有多么的美妙!你呢?呵呵,就算再怎么肉白貌美,依舊是沒人敢碰的可憐光棍一個!”
陳應臺實在找不出,商小仙不如她的地方來了。
只能用商小仙到現在,還沒男人敢碰來說事。
“呵呵。”
商小仙雙手環抱,站在陳應臺的對面,上下打量著她,慢悠悠的說:“就像我無法理解,你怎么喜歡被捆那樣。你又怎么知道,我當前過的很可憐呢?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哼——
陳應臺冷哼一聲,剛要說什么,招待所大廳門口的皮簾子,又被掀開。
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年輕人,手里拿著個一盒牛奶,邊喝邊走了出來。
看到兩個女人后。
好像昨晚在狗窩里睡了一宿的江文東,愣了下。
剛要假裝沒看到她們,她們卻都四只眸子冷冷的,鎖定了他。
娘的。
真晦氣。
大清早的剛出門,就看到了這倆和我不對付的娘們。
江文東暗罵了句,只能腆起大大的笑臉,隨手舉起牛奶,熱情的說:“商市,陳副市,早上好。你們,喝牛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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