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眼會那么大的名頭,陳建山怎么會不知道?
那群人從祖先開始,就因各種原因不事生產,為了生存下去滿世界的流竄,最擅長金融手段。
也是世界上,最注重教育的一群人。
正是因為他們注重教育,這群人才精通金融,才能出現很多的科學家。
千萬別以為,他們注重教育是好學之心。
而是因為他們看不起通過自己的雙手,勤奮的勞動人民。
他們很清楚知識的力量有多大,只要能掌握了先進的知識,他們就能隨心所欲的收割,勞動人民創造出來的財富。
那位讓我們萬分敬仰的老人家,是為了炎黃之崛起而讀書。
那群人則是為了,能掌控先進知識和理念,來收割勞動人民的財富而讀書。
因為注重教育,并從中獲得說不清的好處,他們才覺得自己是上帝的親兒子。
才會擁有說不出的優越感,開始全世界的推廣他們,精心炮制出來的普世價值觀。
還有一點,是深深烙在他們骨子里的。
那就是貪婪!
相比起這些人的貪婪,啥白天去挖絕戶墳,晚上去踹寡婦門此類的行為,簡直是弱爆了。
人家不屑做這種卑劣的手段,而是盯緊了國難財此類的“大生意”。
這也導致了數十年前的一個小胡子,化身為大魔王,滿世界的捕殺他們。
在小胡子死后,這群人馬上開始了自我包裝。
把自己包裝成了一個,受盡苦難的族群,并成功博取到了全球人民的同情。
卻對慘遭小胡子的屠戮原因,只字不談!
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當然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
套用佛家的說法就是:“建州啊,你的牛仔褲之所以被江文東穿上,那是因為你在開始時,就沒管住自己的褲腰帶啊。”
總之。
那些人是沒有任何國家觀念的,哪兒有戰亂哪兒就有他們發財的身影,并通過強大的輿論,來繼續包裝自己,讓自己成為了財富和智慧的化身。
卻在私下里,創造出了一個個勞動人民打破腦袋,都無法想象的邪惡組織。
“百合科,就是他們創造的一個‘子公司’,專門以懲罰、販賣不忠于愛情的婦女。”
江文東侃侃而談:“赫拉會所在年初六即將上演的瘋驢秀,也是帝眼會旗下的一個小小子公司。所謂的瘋驢秀,并不是讓一群瘋了的驢子自相殘殺。而是讓一些娛樂明星、商業白領甚至女性公務員,在各種燈光的配合下,在舞臺上大跳無衣。來滿足那些所謂的成功人士,心中邪惡的一面。”
那群人!
在鏡頭面前就是天使,還不時的做個慈善來包裝自己,獲取萬眾的敬仰。
在私下里,他們則是一群抱有“我才是上帝的親兒子,世界財富都得任由我奪取”觀念的惡魔,并創造出了各式各樣的子公司,做世界上最陰暗的事,以玩弄人性的丑陋為樂。
江文東滔滔不絕的說。
陳家四個人都呆呆的聽。
即便是陳建山,也沒想到江文東能那么了解帝眼會。
江文東帶領他們,看到了一個從沒有想象過的新世界。
尤其當江文東說到,每年都會舉行的最美祭品這一塊后。
陳應臺只感覺胃部,一陣陣的翻騰!
自從深陷當狗奴的快樂中,無法自拔后,牛仔褲也不止一次的在深夜,痛苦反思,甚至用針扎自己,希望自己被死亡掰彎的“愛情觀”,能恢復正常。
卻是什么用都沒有。
她只能一邊戴著沉重的負罪枷鎖,一邊沉溺當狗奴的另類幸福中。
現在好了!
聽君一席話會后,陳應臺才知道自己的行為,和給無數人表演瘋驢秀的舞者、尤其是最美祭品相比起來,那就是純潔的小兔兔。
她根本不用再因自己喜歡給某人當狗奴,就有任何的負罪感。
江文東可不知道。
他這次來陳家,不但讓陳建州的思想和格局一下子打開了。
更是讓牛仔褲,徹底丟開了負罪感!
先把帝眼會的“屬性”,盡可能詳細的講解了一遍。
江文東才話鋒一轉:“我是這樣想的。就是讓陳建州,假裝不知道他在被周兵利用。到初六那晚,繼續和周兵去會所。”
不知不覺中。
聽得入神的陳建州,愣了下問:“你想將計就計?”
帽哥,聰明!
看,這就是你的格局打開后,應得的大收獲。
要想成為智者,唯有先放下心中的仇恨才行。
江文東滿臉的欽佩,對陳建州豎起了大拇指:“對!就是將計就計。初六那晚,不但你會去赫拉會所,我也會去。至于我是怎么弄到入場券的,又是和誰一起去,你不用管,也不用問。因為這個計劃,我早在年初一那天,就已經向老人家報備了。等級,列為赤色絕密。”
啊!?
當江文東適當的扯出老人家這桿大旗后,不但陳建州嚇得一哆嗦,就連陳建山和陳老,也是瞬間臉色嚴肅。
計劃為赤色。
即便是陳老,也沒資格去打探的。
“陳建州同志。”
江文東站起來,對陳建州伸出了右手:“為了陳家,更為了赤色絕密計劃。現在,我正式邀請你,成為這盤可能會歷時多年的大計劃中,在這個節點擔任一個重要角色。當然,你可以拒絕。畢竟這個計劃,還是帶有一定危險的。”
噌地一聲。
陳建州站起來,雙手用力握住江文東的右手,用力搖晃著。
堅定的聲音:“江文東,即便只是為了我陳家,我也會接受你的邀請!并對天發誓,會在這個環節中,竭盡所能的配合你。”
看。
陳建州的本性,還是很不錯的嘛。
比京華葉星云那種人,強了不知多少倍。
對陳建州的本能反應,江文東很是欣慰。
陳老和陳建山對望了眼,一起微笑點頭。
牛仔褲更是欣慰——
陳建州格局打開后,終于放下了屈辱的包袱,這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好事,以后可以身心輕松的享受,屬于自己的幸福生活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
夜色越來越深。
當!
午夜零點的鐘聲敲響時,江文東等人終于把計劃,完善到了他們認為的最好地步。
“這么晚了?”
江文東晃了晃發昏的腦子,抬手看了下手表后,嚇了一跳。
陳建山也是這感覺。
江文東連忙提出了告辭,卻遭到了不容置疑的挽留。
“文東,家里有的是客房。讓應臺給你安排一間,吃點飯后早點休息。我和建州出去。有些事,得連夜去做。”
安頓好江文東后,陳建山帶著滿腔斗爭的陳建州,急匆匆的走了。
陳老也用滿含深意的眼神看了眼江文東,回房去休息了。
好吧。
既然盛情難卻,那就在這兒湊合一宿。
江文東也沒矯情,回到客房內后給陸虎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按計劃行事。
陸虎領命而去。
嘟嘟。
江文東剛坐倚在床上,電話又響了。
一個嬌柔嗲音傳來:“江局,您今晚還不來魔都酒店嗎?我,已經把自己洗的香噴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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