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天的“折磨”可是把杳杳給整emo。
這不趁著傅清羽去上學,傅霆琛不在家,蠢貓又收拾好了自己的小包袱,和那日一樣,放好小零食拿著小寶劍綁在身上打算“越獄”去稱霸世界!!
蠢貓瞇了瞇大眼珠子,緩緩吐出一口氣:“哼哼~”
“杳杳可不是這么容易妥協的崽崽!”
她貓貓祟祟,兩眼飄忽的繞到后院,小心翼翼的撲棱著螃蟹步費勁巴拉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后走到那個不起眼的墻角處。
杳杳辣手摧花,扒拉開一旁的花順帶還薅了一朵小玫瑰插在了耳朵上面。
她比劃了比劃自己和墻的距離,思索一番,發現自己爬上去的可能性不大后,蠢貓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邁著小腿往回走。
嗯。
既然她越不過去,那就得找幫手!
小崽子倒也沒著急,從小包袱里掏出了個小面包抱著啃了起來,邊走邊喊:“法法~”
“法法,小旋風需要你啦,法法~”
“你粗來哇~”
叫了一路,也沒看到大銀狼,蠢貓一口炫了面包捧著自己的腮幫子往阿爾法的屋子里走去。
杳杳不知道此時的阿爾法正在和一個人,掙窩呢…
阿爾法的窩是一間單獨的房子,除了平時幾個膽大的傭人來打掃以外幾乎沒有人敢靠近這里。
這也是阿爾法比較喜歡這里的原因吧,他沒變成狼之前就是個喜歡獨處的人還有點潔癖。
除了傭人打掃的不太干凈的時候他會吼幾聲嚇唬嚇唬他們,其余的時間也就趴窩里睡覺發呆要不就是和杳杳玩了。
但現在!!!
阿爾法看著平躺在自己身旁的少年,它磨了磨牙企圖抽走自己那條被抱住的狼腿。
試了幾次拉不出來之后,阿爾法整個狼徹底暴躁了,呲牙咧嘴的朝著那平躺咸魚的少年吐著狼息,瘋狂的吼叫著。
意思很明顯,仿佛在說:你小子要是再不放開老子的腿老子就吃了你!!!
憤怒的吼聲沒嚇退他,卻還在讓他那暗淡無神的灰色的眸子閃了閃。
傅清衡頓了頓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多了幾分嫌棄,他抬手抹了一把臉上被阿爾法怒吼時濺上的唾沫扯了扯阿爾法的狼腿嚴肅道:“請不要把唾沫吐在我的臉上。”
少年轉而一手板著狼頭一手摸起了自己的脖子指了指,他說:“你看著。”
“咬的時候就咬這里,這里是頸動脈。”
說完,傅清衡蹙了蹙眉,他板著臉一臉認真的開口提議:“你,能不能去刷個牙?”
阿爾法一聽徹底怒了,它別過狼頭已經聽到了外面小崽子的呼叫聲,阿爾法低吼了一聲示意他趕緊放開自己的腿。
傅清衡當然不放,但他也聽到了外面拖著尾聲的小奶音,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旋即將一封寫著“遺書”二字的信放在一旁一把糾正了阿爾法的頭鄭重開口:“算了,我不嫌棄你了。”
“一會兒我死了,你別忘了把這封信給傅霆琛,這是我寫的最好的一封,別給弄濕了,聽到沒?”
似乎是怕自己的血濺到信上,少年起身拉著狗腿往一旁移了移然后躺下,閉眼:“開始吧。”
阿爾法:“………”
它怒吼一聲,要是傅清衡能聽懂就知道阿爾法現在罵的有多臟了!
阿爾法真是上輩子加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誰踏馬要吃你呀??!它只喜歡吃牛排和豬肉好吧!!!
還讓它給送信????你他媽死是死了,老子要是咬死了你還不得被你那反派爹扒了皮給你陪葬???
想到這兒,阿爾法更用力的抽自己那條被死死抱住的狼腿了。
這邊小崽子也走了一路終于到阿爾法的小窩了。
蠢貓又從小包袱里掏了掏打算拿個零食犒勞犒勞自己,摸了一頓沒摸到后,蠢貓嘟嘟嘴將身上的小包袱扯下來。
崽子不悅的嘟嘟嘴呢喃自語起來:“沒零食啦…”
“窩還是明天再走趴…”
說著,她揮舞著手里的小寶劍就要跑進阿爾法的小屋子找它玩。
然后的然后蠢貓就看到了自家法法小弟被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緊緊的扒拉住了腿。
杳杳晃了晃腦袋雄赳赳氣昂昂的邁著短腿一步一腳印的走了過去,她吸了口氣軟軟糯糯的大喊:“你放開窩的法法~”
“不要欺負法法!”
“有…有本事就和窩一對一哇,你個壞人!!!”
小奶音一出還在互相掙扎著的一人一狼皆是停住了動作往聲音淵源處看去。
面前的娃娃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花邊小裙子,耳朵旁的兩個小啾啾一個往上一個往下,板著的小臉肉嘟嘟的,依稀還可以看到她突出來的小肚腩。
傅清衡直接愣住了。
原因無他。
他家居然多了一個小崽子???
看這崽子的樣子穿的的也不錯,莫不是他哪兒個哥哥的閨女??
不會是傅清羽的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傅清衡也顧不上自殺了,放開狼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上前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娃娃。
面前的少年長得倒是和傅清羽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比起傅清羽他眉眼稍冷卻帶著幾分稚氣和不諳世事的茫然光潔白皙皮膚深灰色的眸子中帶了些許疑惑。
杳杳卡巴卡巴眼蛋子,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家哥哥長得差不多的哥哥,她恍然大悟:“你是窩鍋鍋咩?”
此言一出,傅清衡心中的猜想赫然消逝。
他眼中劃過了然,既然是傅霆琛的那也就和他沒什么關系了。
就這么想著,他余光一斜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少年漠然的神色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他急忙擺手大喊:“你不許動!!”
廢杳呆不愣登的閃著自己那卡姿蘭大眼蛋子,乖巧的站在原地,隨著他的目光往下看去。
嗯。
崽子小巧的腳腳下踩了一張黃黃的紙?
廢杳抬起腳亞子,當面當即就多了一個腳印子。
傅清衡見狀急忙拿起那封信,拆開。
三分鐘后…
一人一狼窩在一起看著一旁頹廢的倚在門口的少年,杳杳瞪著貓瞳走上前心虛的晃了晃傅清衡的袖子:“對…對不起嘛。”
“窩不是故意噠踩你寶貝的鍋鍋…”
傅清衡幽幽的看了杳杳一眼,不緊不慢的舉著手里那張有折痕的紙說道:“這封信是我寫的遺書里最好的一封,是準備賺棺材本的…”
這下行了…
棺材本沒賺著,自己還沒死成…
少年越想越氣,看著面前的傻崽子突然覺得養孩子被氣死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死法。
他半抬著眸子,在杳杳的注視下一把提溜起廢杳將手里的遺書一扔,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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