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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懂,自己去看春宮圖

    轟!

    有什么東西在端木雅望腦子里炸開了,她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公玉瀾止近在咫尺的絕美臉龐。

    忘記了呼吸。

    兩人唇瓣相抵了好片刻,公玉瀾止都沒有移開唇瓣。

    沒有呼吸的端木雅望差點窒息才回過神來,然后猛地將公玉瀾止推開,伸手抹一把唇瓣,瞪著他:“你,你干嘛要親我?”

    這是她兩輩子的初吻啊!!

    被端木雅望推開,公玉瀾止有些不高興,聞言蹙眉看著她:“親?這叫做親?”

    “你別在這里給我裝糊涂!”端木雅望簡直氣炸了,指著公玉瀾止怒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別告訴我你連什么是親吻都不知道?”

    如果他是真的不知道,又怎么懂得付諸行動?

    還是,他這樣只是出于什么狗屁的男性本能?

    男性本能?

    對啊,她怎么忘了這一點了,公玉瀾止再冷清再難以捉摸,他都是一個男人啊!

    她怎么會容忍一個男人隨意進出她房間,還隨意的和他躺在一張床上?

    “給我滾下去!”端木雅望伸腿去踢他,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容許發生第二次,“日后不準進來我的房間,更加不準上這張床!”

    公玉瀾止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的話,一動不動任由她踢,也不生氣,眼瞼輕垂的蹙眉凝思,不知想到了什么,抬眼問:“你剛從千年冰淵回來那天,那兩個人在作甚?”

    端木雅望第一次被人如此占便宜,想處理,卻又連人都趕不走,不由得氣急敗壞,聲音很大的朝他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兩個人啊!”

    “你剛回來那天。”公玉瀾止有點不懂她為何如此生氣,卻難得多話,“貼在一起的那一對男女。”

    端木雅望下意識的想到了南宮悠然和端木影月,想也不想的道:“你問我這些作甚,如果你想知道自己去看春宮圖不就得了!”

    話一說完,心臟一突,不知怎的總有種自己挖坑讓自己跳了的感覺,猛地轉頭看向公玉瀾止,便將他鮮少有波動的紫眸亮了亮,“春宮圖?”

    端木雅望只覺得頭皮一麻,吞了吞口沫,正要開口,公玉瀾止不知想到了什么,冰冷的唇瓣微翹,笑容不明顯,但足以讓他絕美的臉龐更加攝人心魄。

    她看呆了。

    公玉瀾止喜歡她的目光注視著他,唇瓣一揚,伸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拉,她呆愣愣的就被他拉著抱坐在他腿上。

    然后,不等端木雅望還沒來得及反應,公玉瀾止白皙修長的手掌便捧住她的臉,然后低下頭來,漂亮至極的薄唇在她粉唇上碰了碰。

    只是唇瓣相碰。

    動作生澀笨拙。

    但他唇瓣極其柔軟,氣息冷清好聞,端木雅望沒由來的心跳漏了一拍,唇瓣滾燙滾燙的,腦子什么都思考不了。

    公玉瀾止唇瓣在她的停留了片刻,才移開,看著她一眨不眨的晶亮黑眸時,他忍不住唇角微揚,伸手在她眼瞼摸了摸,“好看。”
    端木雅望打了一個突,瞪圓雙目的將他看著,“你,你沒病吧?”

    她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而已,怎么覺得眼前的公玉瀾止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公玉瀾止一臉正色,“我不會生病。”

    “你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會生病?”端木雅望覺得自己要被弄懵了,想起自己還坐在公玉瀾止懷里,忙掙扎著出來。

    公玉瀾止不在意她那一句話,他更在意她掙扎出來的動作。他不放手,她身子軟軟的小小的,他喜歡抱這樣抱著她。

    “放開!”

    端木雅望快要氣死了,“你這是什么意思?”一覺醒來,不但被人起來琴曲,還被人這么曖昧的抱著,她根本反應不過來,腦子一片凌亂好么?

    公玉瀾止見她因為他抱她而生氣,臉色沉了下來。

    “你給我擺什么臉色?被占便宜的人又不是你!”端木雅望看他這模樣就更加生氣了,氣氣哼哼的強行從他懷里掙扎了出來。

    “這么生氣?”他紫眸幽深的看著她。

    “廢話!”端木雅望這兩個字幾乎是朝他吼出來的,“如果有一個人莫名其妙親了你,你生不生氣?”

    公玉瀾止目光冰冷,“沒有這個如果。”

    因為,沒有人可以靠近他三尺以內。

    “算了,懶得理你!”

    一大早醒來,這個沖擊有些大,端木雅望理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想看到公玉瀾止,只能氣呼呼的下床穿衣穿鞋子梳洗。

    而她在做這些事兒的時候,公玉瀾止一直盯著她,也不開口。

    于是,端木雅望整個早上都處于頭皮發麻的狀態。

    最后,她忍不了了,快快的跑出房間,然后蔫蔫的去敲了隔壁宋盈盈的房間。

    孩子哭鬧,宋盈盈已經醒來了,如今剛哄著孩子睡著,聽見敲門聲,開了門,然道端木雅一灘爛泥似的,有氣無力的掛在門板上,不禁皺眉:“端木小姐,您這是怎么了?”

    “沒。”端木雅望拖著腳步,有氣無力的走了進去,一屁股在桌邊坐下,趴在桌子上撓著腦袋一臉煩躁的道:“就是有些事發生得太過意外了。”

    宋盈盈聽著,問:“什么事如此意外?”

    “一言難盡。”端木雅望應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真不知道他在發什么神經!”

    “嗯?”宋盈盈沒聽清。

    “沒事。”端木雅望深吸一口氣,將心底那一股莫名其妙的躁動壓下,直起身來對宋盈盈道:“盈盈姐,住得還習慣吧?”

    “習慣,很習慣。”一提起這個,宋盈盈就一臉感激,“劉管家和伺候的人都很客氣很用心。多虧了端木小姐您,要不是您,我們母子三人只怕已經橫尸街頭了。”

    “莫要說這些。”端木雅望朝兩個孩子看一眼過去,笑道:“盈盈姐,你也莫要叫我端木小姐了,就直接叫我雅望吧。”

    宋盈盈遲疑了一下,因為她已經決定今生要好好留下來報答端木雅望,并在孩子大一些就做牛作馬伺候她。

    端木雅望見她這模樣,勸了幾句,宋盈盈才笑著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