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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九章 誤診,根本不是中暑!

    當然,這些他們并不敢說出來,也沒有說的必要。

    畢竟,外貌有時候就是過眼云煙,如果讓他們選,他們也會選天賦絕佳,出身更好的竹瑾瑜啊!

    端木雅望隨馬總管走了進去,途中卻被南宮朵兒攔住了去路,她冷冷瞪著馬總管:“你這老奴才是什么意思,有本公主在的地方什么時候輪到這個黑發黑眼的賤人進了?”

    “請七公主見諒。”馬總管低垂著頭 ,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端木小姐乃我們小少爺的朋友,所以……”

    “本公主不要聽廢話!”南宮朵兒哼了一聲,冷冷道:“立刻將她趕出去,不然……”

    “不然如何?”端木雅望上前兩步,雙手挽胸的擋住了馬總管的身影,抬眸冷笑著對上南宮朵兒雙眼,“公主殿下,你信不信你再多話一句,我便讓大家看看你面紗下的臉是如何的……”

    “你敢!”南宮朵兒當即慌張了,尖叫著后退兩步,防備的看著端木雅望。

    “哼!我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端木雅望懶得理會她,她擋開兩步,她正好可以往里走兩步,南宮朵兒看她走近便抓著竹瑾瑜的手,委屈道:“瑜兒姐姐,她,她欺負我!”

    竹瑾瑜安撫的拍拍南宮朵兒的手,一臉高冷的睨著端木雅望:“端木小姐,不要欺人太甚了!”

    端木雅望抬眼看竹瑾瑜,只覺得她好像越來越漂亮了,“竹小姐,到底是誰欺人太甚了,我朋友病了,我來看一下難道有錯了?她一個外人憑什么阻攔?”

    竹瑾瑜掃了端木雅望一眼,便不再看她,轉而往她身后看去:“馬總管,你請我爺爺過來,給的就是這樣的待遇?”

    她這是用竹堂主來壓馬總管了?

    端木雅望被氣笑了,正要說話,馬總管便上前幾步,恭恭敬敬的對竹堂主竹瑾瑜等人賠罪的一鞠躬,然后直起身來,不卑不亢道:“白家堡有白家堡規矩,在我們白家堡,能進入府內的便來者是客,對待客人我們素來一視同仁,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馬總管的態度很明顯,絕不會趕端木雅望離開。

    竹瑾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竹堂主臉色都難看幾分。

    端木雅望則微微瞇眸,白家堡一個總管處事竟然如此無所畏懼,不擔心會得罪太子公主,和名震天下的臧月閣。

    不過,既然能請來竹堂主,足以見,白家堡勢力之強悍。

    “……雅,雅望。”

    就在端木雅望和他們對峙之際,一個微弱的聲音從床墊那邊傳來。

    “是小少爺。”馬總管一聽白惜辭的聲音便一臉心疼,忙對端木雅望道;“端木小姐,快快請進去。”

    “好。”

    端木雅望忙跟了進去,途中南宮朵兒杵在一旁不愿意讓路,端木雅望懶得理她,身子一閃,人已經來到了床邊。

    她速度太快了,在場的人都暗暗吃了一驚。

    特別還是竹瑾瑜,心下又是疑惑又是震驚。這段時間,她又進了兩階,打敗端木雅望綽綽有余了,所 余了,所以她原本打算在離開皇城之前找端木雅望對戰的……

    但是她方才的速度真的很快,不知為何她心里又有些不確定了。

    “雅望,你來了?”

    “嗯。”端木雅望在床邊坐下來,看著床上的白惜辭,也不禁心疼起來。

    在聽他們討論的時候,她就大概猜到白惜辭的情況估計不太好。然而,她不去不知道,一進去了才知道白惜辭的情況比自己想的要嚴重得多。

    才幾天而已,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他原本就長得秀氣,一瘦下來,臉蛋白了幾分,頓時更加的清秀了。不過,看見端木雅望,他非常高興,眼睛亮了一下,“原本還打算去找你的……”

    “好了,先不說這些了。”端木雅望反倒有些懺愧自己沒有早些來看他,“怎么好端端病了?”

    “其實沒什么,就是這段時間天炎熱,大夫說我中暑了。”白惜辭唇色發白,端木雅望看著眉頭擰了擰,正要伸手給他把脈,竹堂主便有些不耐的開口:“端木小姐,你想和白小少爺聊天可以先緩一緩,可否讓竹某先給白小少爺診脈醫治?”

    端木雅望掃了他一眼,一邊將手搭在白惜辭的手腕上,一邊問竹堂主:“竹堂主,你是今天才被請過來給診治的?”

    竹堂主忍住被無視的怒氣,冷冷道:“非也,前幾天開始了。”

    “前幾天……”端木雅望傾身過去,將指尖放在他頸邊的脈搏上,她一按,白惜辭眸子一凸,痛苦得當即留下了冷汗。

    端木雅望縮回指尖:“很痛?呼吸很苦?”

    “……嗯。”蚊吶的聲音。

    白惜辭努力掀起眼皮看端木雅望,問:“雅望,我怎么了?”

    端木雅望不答,手所在長長的寬袖里,不著痕跡的往頭上摸了好幾下,輕聲對白惜辭道:“你忍一下,,我要你一點血。”

    白惜辭對端木雅望絕對的信任,清秀的臉乖乖點了點:“好。”

    馬總管有些疑惑,“端木小姐,你這是要……”

    “馬總管請放心,我不會傷害小惜辭的。”端木雅望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型手術刀,和一個兩指節寬的透明器皿,然后捏起白惜辭的一根手指,用手術刀在指尖上輕輕劃了一下。

    幾滴血,被擠到了器皿上,她摁住白惜辭傷口擰頭問馬總管:“小惜辭這樣到底多久了?”

    白惜辭氣息有些悶重,吸了吸護著熱氣的鼻子,“自己回答,大概有三四天了。”

    端木雅望一聽,暗暗磨牙,像是隱忍著怒氣,對馬總管道:“到底是哪個人說小惜辭中暑的?”

    馬總管忙道:“請來的大夫御醫,包括竹堂主都是這么認為的,難道端木小姐有別的看法?”

    “他不是中暑,他是中蠱了。”端木雅望冷冷道:“快講房間內的冰給撤了。”

    中蠱?

    這話一出,眾人呆了呆。

    竹堂主當即冷笑:“我們這么多人都看出來是中暑,你一個黃毛丫頭竟然說中蠱?笑話,你才學了多久的醫術,也敢隨意給人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