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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九章 挑釁,難道你不敢比試?

    看著留下來的竹瑾瑜,南宮悠然,南宮朵兒人,還有竹堂主,端木雅望揚眉:“小惜辭需要休息,你們確定還要留在這里?”

    “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的。”竹瑾瑜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坐著的端木雅望,冷冷冰冰道:“你失約了。”

    失約?

    端木雅望腦子一下子沒有轉過彎來,覺得她的指控莫名其妙。

    “別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南宮朵兒諷刺冷笑:“那天你不是說得很爽快么,說第二日便與瑜兒姐姐對戰,結果人影都沒見一個!瑜兒姐姐強大,你懼怕不敢與她比試我們都理解,但你如此逞強,浪費瑜兒姐姐準備短時間就不對了。”

    南宮朵兒說時,‘逞強’二字咬得特別重,顯然是想打臉她之前說的那一句話。

    端木雅望聽南宮朵兒這么一說,突然才想起自己跟她還有一個比試,她正要開口,竹瑾瑜便以一副對她難以容忍的高傲表情道:“端木小姐,我最討厭的便是失信之人了。”

    竹瑾瑜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垃圾一樣,端木雅望忍不住笑了,“竹小姐,你真搞笑,你確定這件事錯在我?我記得我當初說過,對戰比試一切都配合你的,所以,我應該是處于被動狀態,你未曾前來找我,我又如何知你什么時候與我比試?既然不知道,又何來違約之說?”

    這話一出,房間靜了一下。

    馬管事垂眸,插了一句:“奴才也記得,端木小姐當初確實是如此說的。”

    “閉嘴,這里什么時候有你說話的份兒了?”南宮朵兒皇帝不急太監急,倒是率先生氣起來了,替竹瑾瑜辯駁:“端木雅望,當自己是誰,瑾瑜姐姐肯與你比試就是你的榮幸,你竟然還要瑜兒姐姐親自找上門?”

    “我記得,竹小姐是住在皇宮吧?”端木雅望道:“竹小姐當然不必親自上門通知了,但宮里如此多人,難道就不能派個人通知一下時間?”

    “你哪來這么多廢話?”南宮朵兒一臉譏誚:“說到底,是你自己不敢與瑜兒姐姐比試吧?一堆借口!”

    “不敢?”端木雅望輕笑了一下,笑容卻不達眼底,抬眼直視竹瑾瑜,“竹小姐,要不要來試試?”

    竹瑾瑜瞇眸:“你想怎么試?”

    “你不是說我不敢與你比試么?”端木雅望輕笑,眼睛瞟了一眼又看向竹堂主:“如果想你們當真想 比試,我隨時奉陪!”

    南宮朵兒嗤之以鼻:“那天,你也是這么說的,現在還不是一大堆借口?”

    “公主殿下如此著急作甚,我話都還沒說完呢。”端木雅望說時,雙手挽胸的直視竹瑾瑜:“擇日不如撞日,既然竹小姐來了,不如我們現在就比試如何?”

    南宮朵兒,南宮悠然,竹瑾瑜和竹堂主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有膽子真的比試,都愣了一下。

    很快,竹瑾瑜回過神來,想起之前在端木雅望身上吃的虧,不由得心生防備:“你說真的,不使詐?”

    “竹小姐說話的時候可要注意一下,我什么時候使詐過了?況且,只要竹小姐同意,我們現在就可以比試。”

    早點解 ;早點解決掉這個麻煩,早日清凈。

    “現在?這里是白家堡……”

    端木雅望一聽,想也不想的擰頭過去問馬管事:“白家堡可有空的場地?”

    馬管事頷首:“有的,端木小姐若想在白家堡比試隨時為你備好場地。”

    “那就行了。”端木雅望點頭:“有場地,白家堡也愿意借,竹小姐意下如何?”

    竹瑾瑜直直的睨著端木雅望,臉有遲疑,端木雅望嗤笑了一下,一臉諷刺:“怎么,現在萬事俱備,是竹小姐怕了,所以不敢比了?”

    “瑜兒姐姐怎么可能會怕了你,她當然答應了!”南宮朵兒一件竹瑾瑜不開口,也急了,哼道:“瑜兒姐姐只是懶得開尊口與你說話,讓本公主代勞而已。”

    這話一出,竹瑾瑜臉色暗了暗,顯然對南宮朵兒的自作主張非常不滿了。

    端木雅望揚眉,問竹瑾瑜:“竹小姐,公主話里的意思,可是你的意思?”

    “沒錯。”

    竹瑾瑜見端木雅望如此信心滿滿,心里其實很忐忑的,但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她如果再推脫,就當真是她的問題了

    不過,想她堂堂臧月閣醫藥堂堂主的孫女,靈力造詣到哪都不算差,端木雅望一個廢物,她根本不足為懼!

    這么想著,她微揚下巴,高傲道:“馬管事,比賽場地在哪?”

    “老奴帶路。”馬管事恭恭敬敬道:“請各位主子隨老奴來。”

    話罷,就領著一群人走了。

    白家堡占地非常大,它的對戰場當然不小,對戰場不但設有擂臺和觀眾席,還有人把守著,看模樣是經常有人在這個場子進行比試。

    “如何定輸贏?”上到擂臺,端木雅望揚眉問。

    竹瑾瑜道:“各憑本事,誰能最先將對方打下擂臺,便誰贏。”

    “好啊。”端木雅望就喜歡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突然,她看到了鮮少開口的竹堂主,腦子頓時靈光一閃,笑瞇瞇道:“對了,既然是對戰,那就一定有個輸贏,難得有比賽,就這樣打未免太沒意思太寡淡枯燥了。”

    竹瑾瑜斜睨著她,瞇眸:“所以,你想怎么樣?”

    “我們想,我們不妨就輸贏各自下一個賭注,你看如何?”

    “賭注是實物還是什么?”竹瑾瑜防備心又上來了,“你想怎么賭?”

    端木雅望道:“賭注可以是實物可以是任何東西,反正就是,如果我輸,我答應你一個件事,如果我輸,我也答應你一個請求,你看如何?”

    竹瑾瑜抿唇,拒絕道:“我這個人素來不喜歡這類賭博。”

    “是不喜歡還是不敢?”端木雅望勾唇,似笑非笑:“竹小姐掩飾得很好,但是我還是發現了,你好像一直怕與我比試呢,推三阻四的。”

    “你說誰怕了!”竹瑾瑜最受不了的就是端木雅望的挑釁,冷臉一僵,當即道:“比就比,誰怕誰!”

    端木雅望眸子一瞇,眼底迸出一抹暗光,唇瓣卻泛出一抹笑: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