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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九章 送行,勾勒夢境

    端木雅望打算后天出發,是因為白惜辭后天也要去臧月閣。

    其實白惜辭早該前去了臧月閣報到了,只是,一開始是因為忠勇王府出事,他與馬管事擔心,前后幫忙碌了不少事,就推辭了好些天。

    忙完忠勇王府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跟著累著了還是怎么回事,最近大病了一場,端木雅望給他醫治也醫不好。

    有病在身也不好出發前去臧月閣,便寫了一封信給臧月閣那邊將事宜說了一下,在府上養病。

    前兩天,卻忽然好了。

    他醒來之后,便跟馬管事說要出發前往臧月閣了。

    出發的日子定在了后天一大早。

    端木雅望出發前往赤焱帝國是定在中午,兩人的時間也沒有沖撞,所以,一大早,端木雅望便去送行。

    她去到的時候,白惜辭正在用早膳,看到端木雅望,便忙招呼端木雅望坐下來一同吃,“雅望,你怎么也來了啊,不是說別麻煩么?一大早的起來多麻煩啊。”

    端木雅望從善如流的坐下來,接過馬管事親自遞過來的筷子,夾一個包子放進嘴里咬一口,才兩頰鼓鼓的道:“能有什么麻煩,我早醒了。”

    說時,她看一眼白惜辭,“這一段時間,你這一病,真是瘦了不少。”

    白惜辭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這段時間你好像總是在忙,還要給我看病,真是辛苦你了。”

    “這么客氣作甚。”端木雅望瞄一眼好像有點心事重重的馬管事,問:“你此番前去臧月閣,馬管事跟著去么?”

    “對。”

    “不用。”

    這兩個回答,馬管事和白惜辭幾乎是同時說出來的。

    同時回答,卻是不同答案,看來是意見并沒有統一了。

    端木雅望微微瞇眸,問:“到底是馬管事送去,還是不送?”

    馬管事想要開口,白惜辭抿著秀氣的唇瞄了馬管事一眼,馬管事瞬間垂下肩膀,不開口了。

    白惜辭道:“府中如此多事兒,馬管事怎能走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讓幾個大哥的暗衛送我過去便好了 。”

    端木雅望聽著,也不知道怎么說為好。

    白惜辭為人單純,靈力天賦一般,出門在外如果沒個人護著,真擔心他會出事。

    “馬管事,你和他們先出去一下。”白惜辭放下筷子,對馬管事道:“我想和雅望單獨談一些事情。”

    “是。”

    馬管事不敢違抗,點點頭,便領著其他人出去了。

    端木雅望吃了兩個包子,也填了點肚子,她見白惜辭臉色蒼白而倔強,忍不住問:“小惜辭,你最近好像都有點不對勁,到底是這怎么了?”

    白惜辭像是猶豫到底要不要開口直說。

    端木雅望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臉色,心里隱隱有些擔心:“小惜辭,到底是怎么了?”

    白惜辭猶豫了一會,忽然抓著端木雅望的袖子,道:“雅望,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大哥真的出事了。”

    端木雅望睫毛顫 望睫毛顫動兩下,“為何這么說?”

    “我之前不是與你說過,我曾夢到過大哥么?”

    “是。”

    “我最近,每天都在夢見大哥,精神好一點的時候,一天能夢到兩三次。”白惜辭臉色蒼白,憂心忡忡的道:“而且,每一次場景都是一樣的,我總覺得夢里大哥好像想要跟我說什么,但是每次我都聽不見……”

    說到最后,白惜辭眼圈都紅了。

    “你覺得這和你哥哥出事有關系?”

    “我最近看了不少書,書中說,有時候,至親之人之間會有一種感應,可以通過夢境說話。”白惜辭說時,深深的看了端木雅望一眼:“然而,這種夢境對話,通常是生死對話。”

    所謂生死對話,就是一個死者的靈魂,在企圖和活人的靈魂在進行溝通。

    端木雅望深深的看著白惜辭:“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你哥哥出事了的想法的?”

    “我病之前。”

    端木雅望暗嘆了一口氣,估計,白惜辭就是被他自己這個想法嚇出病的。

    “小惜辭,你這個想法毫無道理。”端木雅望自然知道白霆之如今的狀況,但是眼下情況她只能隱瞞著:“莫要想太多了。”

    “不,我沒多想。”白惜辭罕見的犟了起來,“這么久了,大哥從來沒試過離開這么久都不給我回一封信,而且,他并非一個失信之人。然而,我要去臧月閣了,他答應過親自送我去的,然而,他還是一封信都沒有,這根本就不符合大哥的性格。”

    話罷,不等端木雅望說話,又道:“其實,比起前往臧月閣,我更想親自去尋找大哥。”

    端木雅望:“找?”

    “對,我一直問馬管事大哥到底去哪里了,馬管事原本還能回答幾個地方,后來我每次說要去找大哥,馬管事都支支吾吾的。”白惜辭不笨,“雅望,你讓我如何相信大哥沒出事?”

    “小惜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大哥真的出事了,馬管事會不擔心么……”

    “馬管事有事瞞著我。”白惜辭打斷端木雅望的話道:“他最近行蹤總是很奇怪,我總覺得他在背著我做什么似的。”

    端木雅望忽然有些心虛,揉揉額角道:“小惜辭,馬管事對你大哥忠心耿耿,對你更是很疼愛,即便他有什么事瞞著你,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白惜辭到底是個講道理的人,“只是,我最近就是很擔心,很不舒服。”

    端木雅望伸手拍拍他后背,安撫一下,想起什么,眸子微亮:“對了小惜辭,你夢見你大哥的時候,是一直在想他說了些什么對吧?”

    “嗯。”

    “那你夢中可否注意過他周圍的環境?”

    白惜辭雖然不知端木雅望為何如此問,但還是點了點頭,“當然有,我平日里喜歡畫畫,最善于觀察環境了。”

    端木雅望忙問:“那環境是如何的?”

    “雅望你這么想知道啊,是對我的夢境很感興趣么?”

    端木雅望眸子轉了兩圈,“嗯,算是吧,畢竟你說得神乎其神的。”

    “這樣吧,我拿畫出來給你看吧。”白惜辭道:“夢見的次數太多,我便將夢境畫了出來。”